“她脸红了吗？”

水无怜奈再度回想起琴酒先前提出的奇怪问题。

竟然问一个未成年小姑娘在和她的渣男老师……在交流榫卯技术之后……有没有脸红？

这还是琴酒吗？

他到底在想什么？

难道是为了分析林新一和毛利兰的亲密程度，方便在动手时拿毛利兰来当人质，威胁林新一说出他和日本公安的合作内容？

水无怜奈一时只能想到这些。

她始终没有反应过来。

而当时琴酒又用他那冷厉的语气催促得紧。

于是紧张、迷惑之下，她还是如实地回答：“没有。”

毛利兰从办公室出来的时候的确有些害羞，不敢见人，但脸却算不上有多红。

至少……不像是刚做过什么激烈的运动。

然后琴酒也没多说什么。

只是命令她想办法将林新一和毛利兰引出来。

再然后，水无怜奈就到了这里，站到了林新一和毛利兰的面前。

“毛利小姐。”

“能再帮个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