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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尔摩德露出一抹胸有成竹的微笑:

“虽然爱尔兰不敢为了报仇而背叛组织,但组织却已经因为他身上背负的仇恨,而不敢再信任于他。”

“这种尴尬而绝望的处境,他自己想必也感受到了。”

“之前的他或许还会对组织抱有幻想。”

“幻想自己只要老实为组织卖命,琴酒就不会再对他过于提防。”

“但现在嘛……”

琴酒都已经逼着他来当诱饵了。

“爱尔兰就算再蠢,现在应该都能看出琴酒对他的态度了。”

“他或多或少都已经能意识到,自己在琴酒眼里只是一颗可以随意摒弃的弃子,在组织眼里只是一个需要清除的失控部件 ”

“如果他继续埋头当个鸵鸟,结局恐怕就只能是死路一条。”

贝尔摩德有条不紊地分析着爱尔兰的心理。

又仿佛早有准备地,自信地翘起嘴角:

“事到如今……是顺从,还是反抗?”

“我想他会给出正确答案的。”

……

爱尔兰现在有些茫然。

他本来是抱着九死一生的决心,豁出性命来当这个诱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