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鳞言语中，颇有未尽之意，这未尽之意，才真的让白娇娇在意。

以前愿意为对方付出一切，后来呢？

“后来的事……你就不要问了。说来也巧，你和你的妹妹，正好也是一青一白，只是希望最后你不要像我一样。”

白娇娇：“……”

既然不能说，为什么偏偏要开个头呢，这不得让人急死？

“好了，我想你也知道，少一点好奇，能让人活的更久。我们的时间不多了，还是让我来帮你们成为神龙吧！”

白鳞很明显地是在转移话题，但白娇娇也只能听她的。

“我只是一缕残魂，撑到现在，已经到了极限，这个气泡是我成道时演化的天地，在我死后，这片天地也回归了最原始的状态，距离崩溃也不遥远了。

你们来的时机也刚好合适，吸收这个残缺的小世界，你们对天道的感悟会进一步加深，也算是为未来自衍天地打下根基。

吸收了这个小天地之后，我会以残存的神力助你们离开通天塔，你们再去攀登龙首峰，那里有我最重要的传承。”

白鳞一边说，一边将整个天地间的一切混成了一团，黑地白的，红的蓝的，都不再泾渭分明，混合到了一起之后，成了一片混沌。

白娇娇看不到白鳞在哪里，只看到天地变换，那一团混沌，也充满着道韵。也让她有了一层明悟。

大道的前方是混沌。

她现在的阶段，是领悟一种天道法则，而随着道行加深，她要做的，是领悟多种大道法则，并将之融合为一。

在她遐想之时，那一团混沌便分成了两份，一份落在了青蛇的身上，另一份稍微大点的，便被她吸收了。

也随着这团混沌被她和青蛇吸到体内，保护着她们的泡泡光幕也越发稀薄。

“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