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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哇,你可动手前想清楚了,我是现存唯一的飞升血脉,如果我死了,可就没有人能够复活阿兹尔了。”

“你说什么?”内瑟斯的低吼突然停下,像是被人掐中了脖子,发不出声音。

“我说,如果我死了,恕瑞玛就真的再也别想复兴了。”似乎感觉自己已经掌握了内瑟斯的软肋,希维尔的语气变得趾高气昂起来,仿佛两人的身份发生了颠覆。

现在到底是谁要求谁?

“你有办法让恕瑞玛复兴?”内瑟斯惊为天人,双眼闪动着无法相信的光芒。

他,恕瑞玛的初代天神,帝国上下最博学的大学士,都不知道如何让恕瑞玛复兴。

凭什么希维尔一个不过二十多夏的女娃子,竟敢说她可以让恕瑞玛再次苏醒?

他想要一斧头劈死这个说大话的女人,为什么飞升之血会流淌在这么一个卑劣的尘民身上。

但是他已经走投无路了,即使是不朽的天神也终会死去,过去三千年的剥蚀已经将他剩余的生命空耗了半数之多,尝试了许多办法却无一成功。

如果真有什么办法可以复兴恕瑞玛,也一定都被他试过了。

但这个女人的话全在他的心底种下一丝可能性,也许这就是他最后的机会了。

虽然内瑟斯拥有天神般的力量,但他的内心却如同一条沧桑的丧家老狗,无比渴望着在最后的数千年寿命里重新看到曾经的家园重新沐浴在荣光之下。

这强烈的渴望浇灌着希维尔种下的希望之种,转眼间就长成了参天大树,将他的原始暴怒镇压了下去。

内瑟斯高耸可怖的身形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那般缩小,很快有变回了原先的大小。

战斧的长柄重重敲在地面,他闷哼一声。

“说!说不出所以然来,就算你是最后的飞升血脉,也活不过今天。”

“将我带进帝王陵墓,洒下飞升之血就能复活阿兹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