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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果酒?”小蛋疑惑道,“你不是在借酒浇愁吗?”

萧霁宁也很困惑,反问小蛋:“我为什么要借酒浇愁?”

小蛋闻言不说话了。

未几,京渊也到了顺王府的庭院,他看见萧霁宁穿得不多,在寒月的石凳上坐着,便立刻走上前将自己的身上的大氅解下,给萧霁宁披上。

被一件温暖披风包裹,萧霁宁很快回头,望着京渊道:“京将军你来了。”

京渊嗅到了萧霁宁身上传来的淡淡酒香,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问他:“殿下为何在这院中独自一人借酒消愁?”

小蛋忍不住插嘴道:“你看我都说了是借酒浇愁。”

萧霁宁没理它,和京渊说道:“既然京将军问起了,我也想问问京将军,今日为何又穿了一身黑衣?”

除了他生母忌辰那日,京渊从不穿黑衣,可今日不是他的生母忌辰,而是萧帝的忌日。

萧霁宁可不觉得京渊穿这身黑衣是早有预料,要给萧帝送终才穿的,否则萧帝死时京渊就该在当场了。

“我去偷东西了。”京渊听见萧霁宁问他,勾唇笑了笑,说了个不知是真是假的答案,“只可惜没有偷到。”

但萧霁宁觉得很有可能是真的,不过他对京渊去偷什么东西了不感兴趣。

而京渊说完话后便整衣在萧霁宁身边坐下,拎起酒壶给自己倒酒,结果抿了一口后却微微愣住:“……果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