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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后者这个假设并不成立。

毕竟即使京渊和京钺关系如冰似铁,并不和睦,可这俩父子也无需暗地里较量。

京渊是京钺的独子,且不说这个时候京钺还会不会有小儿子,就算有——京渊也不一定会容得下这个小儿子健康长大,所以京家以后一切必定都由京渊继承。

可谁能想到,京钺还有另外一个儿子呢?

京渊半蹲在对面的檐角处,冷冷地盯着屋里的那“景”姓的男子,这时屋里一位贴在景祯身边的舞娘似乎看到了京渊。

她自窗内和京渊对视着,而后唇角勾得更深,对着京渊比出一个手势,随后便收回了目光,继续缠着景祯饮酒作乐。

京渊也勾了勾唇角,他与飞檐翘角融在夜幕里,宛如一只展翅的猎鹰,几个纵跃之后便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回到少将军府后,管家在来为京渊送夜宵时忽地提了一句:“少爷是刚刚去了乐涯街吗?”

“怎么?”京渊展臂看了看自己,问管家道,“我身上有很浓的脂粉味吗?”

管家点点头道:“是啊。”

京渊又笑了笑,嗤道:“连你都闻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