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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萧霁宁却还能在京渊跟前这样耍赖无理取闹, 而小意哄人的是京渊。

京渊那是何等的高傲人啊。

甚至他和萧霁宁都已经是这样的关系了, 他都是尊称萧霁宁“陛下”,谦称自己为“微臣”,始终把萧霁宁的位置放的比自己高些。

由此可见, 他家皇上和京将军之间,一定存在着非同寻常的感情。

穆奎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他暗暗心惊之余,也暂时不知道自己对这件该持以一个怎样的态度,是劝是拦,还是假装不知道,穆奎现在一时半会的也难以下定论,只决定再观察一段日子看看。

就在穆奎思绪翻转的这么些时间里,京渊已经从随行的御医那里把药取回来了。

他用手指浅浅沾了些凝胶状药膏,而后捏住萧霁宁的下巴往他脸上的伤口上抹。

京渊一边给萧霁宁涂药,一边问他:“痛吗?”

“不痛啊。”萧霁宁摇头说,“还挺舒服的。”

皇帝用的那可都是最上等的药材,涂在皮肤上仅有丝丝凉凉的舒感,一点也不觉得刺痛。

但即使萧霁宁说不痛,京渊还是往他脸上吹了两口气——这是京渊记忆里,他母亲曾对他做过的舒缓疼痛的招数,此刻他也只能用这招来帮萧霁宁止痛了:“伤你那人,我会查出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