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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霁宁又不傻,京渊这么一提他就懂了:“你是说,那日行刺我的人,和京钺有关系?”

“不是有关系。”京渊盯着萧霁宁的双目,一字一句道,“那日为首的刺客,就是京钺。”

京渊和京钺的仇那是刻骨的深,已经到了不肯称京钺为他父亲的地步了,所以京渊这话一出,萧霁宁都快有些怀疑是京渊故意再往京钺头上泼脏水了。

萧霁宁疑惑道:“可那日遇刺时,我记得京钺他在席间啊。”

正是因为如此,因此萧霁宁就算怀疑京钺和行刺有关,也没想过京钺会亲自动手行刺他。

京渊闻言从鼻间发出了一声轻嗤:“那不过是个替身罢了。”

萧霁宁看京渊的神色不像是在和他开玩笑,也有些后怕起来了,轻轻蹙眉微缩脖颈道:“真的吗?你不是在吓我吗?”

如果真是这样,那京钺随时有可能跳出来给他脖子抹上一刀。

京渊没和萧霁宁开玩笑,这是他刚刚查出的结果,所以在属下来和他报信,说京钺入宫找萧霁宁去了,他便立马赶了过来,就怕晚了点萧霁宁会被京钺怎么样——哪怕宫内人多口杂,京钺或许没那么大的胆子直接行刺皇帝,可京渊也不敢赌。

他和京钺看似势均力敌,甚至是他还占据了一点上风,可是他有萧霁宁这个弱点,还是在京钺面前暴露了的弱点,故而他刚刚也才会那样盛怒,恨极了京钺。

萧霁宁望着京渊,眼看京渊的眉宇间又露出几分恨意,萧霁宁不禁开口:“京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