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暝泽似是想起什么，突然看向洛绵绵，狭长的凤眸微眯, 眸中带着探究与疑惑，似是还有一丝淡淡的了然。

突然改变了想法，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拒绝透露消息的大黑蟒, “你知道真正的爱情是什么吗？”

大黑蟒疑惑地晃了晃自己的脑袋，又警惕地看着他。

想起自己曾熬夜追的那些情感贴，他冷漠地勾起唇角，“愿意接受对方的一切，双方互相了解互相信任，其他人都无法代替, 能看见对方的优点, 接受她的缺点。”

“这些，你们都有吗？”

仿若心上被扎了一刀，大黑蟒还是坚强地晃了晃身体, “有，有啊！我对我老婆一直一心一意，无论如何我都爱她！”

湛暝泽语气平淡却犀利, “哦，那你老婆有吗？”

故意避开这个话题的大黑蟒：“……”

“如果你们认识几百年，她能化形后就嫌弃你没用，甚至一次次公然出轨，你确定这是爱？几百年都那么过去了，她却不愿意多等你几年化形，你确定是爱？如果谁都能代替你，那就说明你并不是那个特殊的，她的世界里没有你。”

“你这么执着，在她眼里看来，你可能不过是个傻子。”

大黑蟒的心顿时被戳的鲜血淋淋，失魂落魄地低声喃喃道，“她，她确实不爱我……一次次嫌弃我没用，可是我喜欢她啊，这么多年只有她陪在我身边，为什么现在说变就变？”

湛暝泽眉目间染上些许冷漠的不耐，刚才说那么多已经是他的极限，根本懒得回答他这种白痴问题。若是以往的他，绝对在之前就嗤笑着直接冷漠地逮捕了，怎么可能会废话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