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衣男子:…………
青衫公子:…………
众人:…………
苏平:…………
‘那就是一群贱人,能动手就别哔哔。’水清浅说过。
道理苏平都懂,可……清浅,你这样故意挑事,真的没问题吗?
中二少年并不想回答,并扔给对方一个霸气侧漏的眼神。
在场这么多人,别看其他人也都腰间佩剑,像水清浅一样拔剑出鞘的还真没有。看热闹不嫌事大,重点是,水清浅颜值高啊,那唇红齿白眉眼精致又装凶神恶煞的小模样,把众人的心挠得先酸软了一大半,没临场倒戈得感谢他们的三观没歪得太厉害。呃,也可能这里的层次比较低,没有人认识水清浅。
苏平一看没人跳出来,他先打个和气生财的圆场:“对不住,刚刚我们在聊别的事情,误会,这是误会,没有冒犯的意思。我这个朋友刚刚仿佛听到有人辱及家中长辈,所以,这个,有些着急,可能是我们也听岔了什么,是不是哈?”
按着一般进程,对方搭上两句口误什么的,这事就化解了。
可苏平的和气生财并没有卵用,他笑呵呵打圆场的样子,被人认出来商人做派:哎?这不就是那个最近花钱买个乡男爵的土大款家的孩子吗?
哦?原来是土大款啊。
呵呵,土大款好了不起呵,泥腿子上岸的土腥子味儿还没散呢就来充世家公子了。
小家子气,少见多怪。
所以,是家教问题吧。
苏平:呵呵呵哒(╯‵□′)╯︵┻━┻
“……我这个人说话一向直来直去,可能不中听,但朝廷有些事情确实做得不地道,凭他土鳖有俩糟钱儿都能换上衣冠登堂入室。万幸宝贝不是这样,向来为有德者居之……”那中年文人大概是狗头师爷之流,捻着胡须,酸起来一套套的,“正所谓,满室黄金铜臭不及半片丝竹风雅…………啊啊啊啊啊!!!”正捻着的胡须,忽然只见银光一闪,整片山羊胡被削下来了。
是水清浅,他反手一个剑花,削掉那个中年文人的胡须后,又重新指着那黄衣男子,动作行云流水不要太利落,各种霸气侧漏,面瘫冷酷的一塌糊涂,“道歉!”
在众人被水清浅亮这一手惊到的同时,那个穿青衫的葆少竟鼓起掌,“好身手,这位公子人长得漂亮,剑术也漂亮,在下冯葆,家父在工部任职,公子要不要坐下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