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连州无奈的摇摇头,却是任由她靠着了。
你给三分颜色,白苏绝对能开得起染房。她捧着书,看着看着,便向下滑去,直到脑袋搁到了顾连州的大腿上,顿了一会,发觉他没有意见,欢欢喜喜的调整好姿势,万儿八千的躺在顾连州腿上,继续看起书来。
白苏还小小的得意一下,“我还真是柳下惠啊。”美人在侧,坐怀不乱呢!
头顶上的书册移开,露出那张祸水级的俊脸,顾连州本着不耻下问的心态,道,“柳下惠是何人?”
白苏被他好看的脸晃的晕了一下,道,“柳下惠啊,是个好学之人。”
“师承何人?”既然这么有名,他没道理不认识啊?
白苏道,“他也不是什么名士,是我家邻居。我如此说来,是因为曾经有个美人非常爱慕他,有天晚上,美人去,他依旧能够坐怀不乱的读圣贤书,不为美色所动。”
雍国风气开放,女子看上哪个男子,是可以自己投奔去的,便如慧姬,也是自己投奔过来的。所以白苏说这话,还是很有可信度。
顾连州聪明如斯,自然是知道白苏把他比作那个美人,在那儿自我褒奖呢。
只是“美人夜半去投,你如何知道?”
顾连州的潜台词是:你不会就是那个美人吧!
“你莫要这么看我,我只是和什么也不懂的小丫头,哪里算得上美人!”白苏被他的眼神盯的直发毛,忙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