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白虎的主人那人无缘无故的出现在政阳,恐怕是别有图谋
白苏默不作声,妫芷继续道,“云庆王被拘禁,七王紧接着又开始逼宫,然而七王果然更狠辣一些,对自己都下得去手,他本已经伤愈,却因此事把自己弄的昏迷不醒。”
“这么说,并非是七王逼宫?”白苏忽然cha口道。
哪有叛乱的人,对自己下手的七王如此做,定然是受到陷害。
北魏和宁国还在虎视眈眈,这个节骨眼上叛乱,纵然成功了,接下的也是一个烂摊子。
雍帝虽然御臣的手段不怎么样,但是征战沙场绝对是一把好手,对于七王来说,等到雍帝把叛乱平定之后,再来争夺皇储之位比现在逼宫轻松的多,他不会如此愚蠢的给自己揽下一个烂摊子。
七王还在昏迷中,雍帝自然明白是有人故意陷害。
妫芷道,“另外,孝节公主在途中与一剑客私奔了,顾连州上疏退婚,一篇言谏义正言辞,怒火冲天,顺道也把陪嫁的公主都遣返了,士族也认为皇上行事不周,导致少师名誉受损。”
第一次赐了个宁国美姬,结果跟人跑了,还有了身孕,第二次赐婚,连自己女儿都没管教好,竟然也跟人跑了,顾连州也应该表现出该有的“怒气”了,纵然,以他淡漠的性子,并不会在乎。
白苏沉吟道,“我曾见过孝节公主,她似乎对嫁给连州之事十分向往,怎么会和一个剑客私奔”
这是顾连州所为白苏心念一闪,是了,顾连州痛恨雍帝,瞿氏就是因赐婚而死,他怎么会再接受雍帝的逼迫
一直以来,顾连州都淡漠如斯,如同一个无欲无求的圣人一般,谁都以为他对一切莫不在乎,以至于让人忽略了他内心压抑的仇恨。
白苏有些自责,他这些日处处都有些反常,她却只沉浸在痛苦之中,不曾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