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连州把她扶靠在墙上,在她面前蹲脸前,“书名是什么?还有你上次说关于生男生女之事,又是何书所著?我也算是博览群书了,怎么从未看过这些?”
“你是大圣人,怎么能看这些书呢?”白苏谆谆教诲,反正她现在倒立着,脸色涨红,也看不出什么异样,“你看过几本禁书?”
“一本。”顾连州如实回答。
就一本,还是白苏写的《品花宝鉴》。
白苏心中大乐,她的男人,可真是纯情的很啊太赚了
“你看过不少?”顾连州问道。
白苏撇撇嘴,别说禁书,就是禁片她也看过不少,只不过不能太嚣张,“我一本也没看过,就是写过几本。”
“那你可真有天赋。”顾连州在榻上躺了下来。
白苏忽然想到一件事情,赶快从倒立中解放出来,但她实在没有运动天赋,直摔了个狗吃屎,若不是顾连州眼疾手快的一把捞住她,恐怕又得躺上十天半月。
“冒冒失失”顾连州怒斥道,大掌却为她轻柔腰间闪痛。
白苏一双水汪汪的美眸巴巴的望着他,眼眶里包着一包泪,欲落不落,满含着委屈,直教人心肝都能化了。
顾连州手上动作一顿,声音跟着沉了下来,“说罢,你又惹了什么祸事。”
“妾是有一件事情要向夫主请罪。”白苏朝他胸口蹭了蹭,继续以她诚恳又楚楚可怜的眼神道,“当真不是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