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风华是不动则以,一动起来便是雷厉风行,又快又准又狠,不过他虽然精心布局多年,一下子吃下这么藩王诸侯,恐怕也得花上一段时日消化,如果盲目的发起战争,保不准就会院里起火。而孝闵公主也是同样,她飞快的扳下汉中王,那里沃野千里,地杰人灵,能人辈出,怕是也够她整顿一段时日了。
只不过,倨禀报的这些事,多半都是白苏曾听过的,她拢着袖子,淡淡看着他。
屋内静的呼吸可闻,两人这么僵持了许久,白苏依旧神情淡淡,而倨明显已经扛不住了,遂道,“少师回府时,孝节公主以正妻自居,早已经在少师府中生活了四五个月,少师谢绝所有人的宴请,而孝节公主却以少师夫人的身份应宴”
说到这里,倨微微抬眸,看了白苏一眼,见她微微蹙眉,忙继续道,“少师每日只呆在府中,饮茶赏花,却如从前那般,不近女色,而且举善堂的斥候也不曾发觉他有什么动静。”
举善堂的斥候是雍国,乃至所有斥候中顶尖者,若是连都查不出的话,恐怕便无人能查出了。
白苏淡淡笑道,“若是这么被斥候察觉,他也就不是顾连州了。”
顾连州便是如此,每一个漫不经心的动作都有可能是在布局,然而却令人毫无察觉,直到最后鱼儿被兜进网中抬出水面,所有人恍然看见的绳子连成的网。
然而,纵容顾连州有一些利用孝节公主的嫌疑,但他不将驱赶孝闵公主的这种默认行为,无疑令白苏很是恼火。
“去查查怎么回事。”白苏道。
倨正想问什么怎么回事,白苏补充道,“关于孝节公主,若是没发顾连州有什么用处,就处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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