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宁远却是有些唏嘘地说道。
“名声大了,顾虑多了也是常事,可后面的一些变化却是让我天津武行彻底地变了味。”
“我也不知是从何时开始,咋天津的武行竟是有人提出了这台上比功夫,台下做文章的法子。”
“此法一出虽不是所有武馆馆主都支持,但却是无一人反对。”
“至此我天津的武行却是再没有出过踢过九家武馆之事。”
“天津武行的面子却也是这样“保住”了啊!”
说到那“保住”二字之时,宁远的语气却是说不出地玩味。
而那王延松听到这时却是少有地沉默。
他虽知宁远所说是实情,可他却是这天津武行之人,于这事上他也是不可评价的。
毕竟甭管那法子是不是有些下作,可他王延松当初没有反对,便已是那法子的受益人之一了。
这时若是再去说那提出法子之人的不是,却是有些“端着碗骂娘”的意味。
王延松是个武人,这种事他却是干不来的。
不过他也是没有训斥这宁远,因为这些个事平素里他们也不是不知道,只是没人愿意讲出来,大家也是刻意地忽略了这个事情罢了。
现在宁远说出来,这王延松也是没有啥可跳脚的,王延松却是更好奇这宁远接下来想说的话。
而宁远见这王延松只是默默不语,却是又说道。
“可是这样虽是保住了武行的颜面,却是失了这武行立于世的根本啊!”
他这话一出,王延松却是沉声问道。
“哦!耿师傅以为我武人立世之根基是为何物?”
宁远听到这王延松的问题也是直接朗声说道。
“功夫!武人立于世所仰仗的只是手上的功夫。”
“畏败而不敢战,惧反而不愿传。这两句来形容如今这天津武行却是最为合适不过了。”
“功夫不与人交手,怎可有所进?武术不传承,又怎会接着存于世呢。”
宁远的这番话出来,这王延松也是有了一些思量。
而宁远却是接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