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安博远就是安博远,他幸好今天早上趁她不在把手铐多余那把钥匙放在了床头柜里,就是害怕有这一天,没想到还真派上用场了,看她睡着了,他把自己“松绑了”活动了两下有些麻木的手腕换了个舒服姿势睡了,第二天早上天蒙蒙亮,他就醒了,他有早起的习惯,这是当兵留下来的,看身边这小妮子四仰八叉的睡的正浓,不禁笑了,还别说这一睁开眼睛就能看见媳妇真是挺美的一件事。
趁着她没醒,赶紧又把自己给铐上了。
安老爷子和安老太太从菜园子摘完蔬菜进屋,看见这客厅里空荡荡的,安老太太往楼上瞧了瞧憋着嘴笑了。“这博远到现在都没起来,估摸着昨晚上累着了。”
“胡扯!累什么累,当兵的时候比这累多了也没瞧见他晚起来过。”老爷子嗓门大说话跟喊似的,老太太皱了一下眉头拍了老爷子一下。“小点声,我是说这昨晚上没准就给咱种上了孙子呢!”老太太一想到抱孙子就乐的合不拢嘴不说,感觉这全身都是劲。
老爷子背着手瞪着老伴摆出一副老领导的架势。“你这个女同志啊!都胡乱想些个什么!”说完拎着菜篮子先去了厨房。可这老太太已经没心思跟老伴稚气了,笑呵呵的想着怎么给儿媳妇好好补补身子。
阮小狸迷迷糊糊被闹钟吵醒,不情愿的睁开眼睛就看到一张大脸正对着她,顿时就给她吓精神了。拍着她的胸口没好气的说:“你吓死我了,不睡觉看我盯着我干嘛?”
安博远刻意晃荡了两下手铐语气及其的无奈。“我有早起的习惯,醒了起不来无聊啊!”阮小狸这才想起昨晚上给他铐起来了,没想到他真的就这么睡了一晚上,心里突然觉着有些过意不去,赶忙给他松开小声的说:“大叔,我是觉着我没有安全感才这样的,你别怪我啊!”
安博远起床活动了一下筋骨,微微垂眼瞄着她,脸故意耷拉下来。“今晚继续,不过我要是这样下去啊!你就成寡妇了。”说完还活动了一下他受伤的腰。阮小狸看在眼里,心里负罪感就上来了,咬着下唇想了想说:“今晚不用了,我
信你!”说完拿着衣服进浴室了。
安博远摇摇头笑了笑,这小妮子太单纯太善良了,他还真舍不得这样下手,这玩意不就是你情我愿的事吗?低头看着□的小弟弟心里对它说忍着吧!啥时候人家真愿意和咱好了啥时候你就解放了。
不过话说回来了,他这么一个正当年的大老爷们让他忍着这滋味还真不好受,没结婚的时候他有地方解决,可现在结婚了,有些地方还真不能再去了。
☆、受宠若惊
吃完早餐去上班的路上,小狸让安博远在就近的地铁站停下,她说以后就在这坐车去单位,安博远不愿意啊!就这么会单独相处的机会,他还想着好好表现争取早点拿下她呢!阮小狸说那离单位太近了害怕同事看见,安博远就笑了,本来嘛!他们就是夫妻怎么感觉像跟地下工作者似的,他说那干脆就公布嘛!咱们合法也合理的。
阮小狸一听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反对,这要是公布了,那局里的小警花还不把她吃了啊!还有每天一上班就迎来各种羡慕激动恨的目光,想一想都觉着可怕,瞒着就瞒着呗!哪天他俩离婚了同事也不知道什么都不影响这不一举两得吗?
安博远听阮小狸这么说之后,就什么也没说,把车停到地铁口把她放下了,直到她背影消失在通道拐口的时候他才收回视线,点燃了一支烟吧嗒吧嗒抽着,表情惆怅,她一口一个离婚挂嘴边听的他心里真不得劲,她五岁那年,他就发誓等她长大娶她,如今他真把她娶回家了,人家还惦记着离婚,这玩意整的,是悲哀还是讽刺!
安博远冷笑,把烟蒂狠狠按进了烟灰缸里。发动车子开的飞快。
俗话说得好新官上任三把火,到安博远也没例外,各科室的考核把全局上下的员工弄的紧张兮兮人心惶惶的,几乎人手一本书走到哪看到哪,阮小狸也如此,只是她相比其他人轻松许多,到不是因为她是安博远的媳妇,是她专业课好,上学那会她成绩就名列前茅,再说他的工作性质专业性也强,容不得一粒沙子,这毕业一年多这书也没断过。
可陶娜就不行了,这记性差不说,毕业到现在一直在物证组混着,正了八经的专业性工作也没这么干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