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然苦笑了一下,满嘴的苦涩无法言语。
怎么会不精通呢?
无数个漫漫长夜,他做得最多便是,摆一副棋局,左手持黑右手执白,宛如当年那样。
只可惜她永远不懂……
沈然站了起身,道:“瑶妹,今日便到这里吧,我还有事。”
言罢,人便大步离开了。
沈然以为自己可以处之泰然,却发现还是无法自制。
没人明白他为何决然般的抛弃一切回来,就如同许多军中的同僚和兄弟们说得那样。许多人都离开了,你呆了几十年,也该歇歇了,
也该歇歇了?
没人知道他之所以回来,不过是一股冲动,一股遏制不住的冲动。
回来后,见到她,发现真好。
就这么看着她,一直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