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无,以后不管什么时候,关于我的事情都不许同外人言。”宋初一道。
寍丫噗通一声跪了下来,竖起手,“先生,自从上回之后,奴已经知错了,奴发誓一辈子只忠于先生,绝不会有二心,若违此誓,愿遭天雷劈。”
宋初一点头,“起来吧,我信你。”
寍丫一脸喜色,刚刚与娘亲分离的时候,她也曾怨过,但后来自从跟着宋初一之后,她的日子过的很好,不用提心吊胆,有衣有食,也从来没有遭受过打骂。她是个见识过世道艰难的孩子,知道自己比这世上所有的奴隶过得都好,她也不是个没良心的人,心里早就打定主意一辈子只认宋初一这个主。当时受子雅蛊惑做错了事,心中一直悔恨担忧,现在她知道改怎样做能让宋初一满意,也得到了原谅,忽然觉得心头一片敞亮。
“这段时间可有什么大事发生?”宋初一躺在浴桶里,问道。
寍丫想了想,“先生走了有近一年,外面都说先生叛出秦国,奴听说很多大臣都要抓先生回来问罪,但是君上不仅没听他们的还是坚持把府邸给先生留了下来,以后就没有人敢往府里泼粪了。”
赢驷不能站出来给她辟谣,做了一个让人猜度的举动便将流言渐渐压了下去。
“我不在,委屈你们了。”宋初一道。
寍丫摇头,“奴才不委屈呢,倒是甄先生一下子老了十来岁的模样,圆滚滚的肚子也瘦的没有了,奴听说他们家里有人闹事,不过甄先生那么忙,还一直给奴和坚送吃食。”
“嗯,等一会你便去告诉他,我回来了。”宋初一道。
“喏!”寍丫脆生生的应道。
宋初一穿了一年前的宽袖大袍,当时有些大的衣服,如今竟是正正好。
“先生。”坚匍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