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容简看见安久面上的人皮面具,笑容更深,“没想到你现在还用着。”
现在这个时间,华容添应该是在上朝,或在官署,安久劈头盖脸的就问,“你来这里做什么?你不会连自己嫂子都不放过吧?”
华容简被噎了一下,“你就这么想我的?枉我一往情深,一直等着你。”
安久不信。
“真的!我一听门房说梅氏有人来,便猜肯定是你。”华容简探了探头,“你怎么在外面?”
“关你屁事。”安久道。
华容简不以为然,一屁。股坐到安久旁边,“上次跟你说的事情,你考虑怎么样了?”
安久想了想,知道他说的什么事,“我没看上你,你不是觉得逃过一劫吗?”
华容简嘿嘿笑道,“说的玩笑话,不要当真。”
“你说过正经话?”安久眯着眼睛看院子里满树坠着的石榴。
华容简展开画卷,用胳膊肘戳了她一下,“这是莫神医给我们画的定情图。”
安久斜了一眼,“他画给你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这只是母的!”华容简指着其中一只道。
安久不语,看白痴似的看着他。
华容简放下画卷,面上的笑容渐敛,目光中透着落寞与苦涩。
他未必是真的想娶她,只是身边能说知心话的人太少了,他明明告诉自己,好好过生活,忘记自己的身世之谜,可就是不受控制的会注意到。他没有刻意去查,可是刻意留意之后,总觉得哪里都不对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