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能不能登基对辽国来说都不重要。”魏予之只是奉命顺手将大宋搅乱,主要任务还是要寻药。“你去辽国吧,带着这个令牌。”
魏予之顿足,将腰间玉佩接下给她。
“谢先生!”梅如焰大喜,珍重的将令牌放入怀中。
“北上五里之处,有个庄子,你持令牌可在那处取马离开。北方正乱,你一切小心。”魏予之面色越来越苍白,面上冒出点点虚汗。
梅如焰忧道,“先生没事吧?要不我留下来照顾您一段时日?”
“不必,都是老毛病,死不了。”魏予之云淡风轻的道,“走吧。”
梅如焰犹豫了一下,冲魏予之行了个大礼,转身离开。
魏予之望着她的背影,喃喃道,“世间诸苦,求不得最苦。”
却不知是说的自己,还是说梅如焰。
丧钟一直鸣到天亮,宫里派出送信到二皇子府,不多时便由管家转达到城门处。
二皇子问楚定江,“先生,去还是不去?”
眼下,太子和二皇子都不敢有大动作,为的都是一个“名正言顺”,谁也不想成为谋朝篡位的那一个,背上千古骂名。
“殿下要去。”楚定江肯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