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陈雩不解地看向周白,问出疑惑,“为什么叫你校花?”

周白,周白不想解释。

轮到陈雩。

陈雩起身,望着大家好奇、期待的双眼,放在身侧的手更紧的按在裤缝线,很紧张。

他想笑,但肌肉高度紧张的情况下,笑不出来。

有点怏怏的,“我是陈雩。”

提前准备的话一句都说不出来,在说完自己名字,陈雩就坐下了,脑袋耷耷的垂着。

右手按在胃部,陈雩皱了皱眉。

社恐面对大批陌生人自我介绍的紧张、不知道怎么向谢朗道歉的焦虑,两者交织在一起,胃部都痉挛了,绞在一起,疼。

陈雩冷汗掉下来,维持不住坐姿,趴到了桌上,台上老师又开始提到选班干部。

大家的声音渐渐变远,变得模糊起来,陈雩咬着唇,不让自己影响到其他人。

他最会忍耐了。

从过去就是。

没关系的。

下课铃响,老师让大家先休息,选班干部也暂停下来。

陈雩趴在桌上,谁也没发现他是肚子疼,只以为他是在补眠,没人胆大来打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