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诱哄他：“老婆，自己掰开好不好？”

杭休鹤面色潮红，领口大开着，听话地伸手下去分开自己的阴唇，微微撑开那道水红色的肉缝，梁盯着他的脸，一点点没入，完全地占有了这只鹤。

那里刚刚高潮过，肉壁挤压着，欢迎着缓缓插入的阴茎，杭休鹤很担心，一再请求，“轻一点……”

梁一遍遍地说好，最后杭休鹤还是哭了。他被温柔地弄着，舒服得像晃在水里，拍打出黏腻的水声，连前面阴茎都被好好照顾着。

“疼了？”梁把他抱起来，摸他的额头。杭休鹤摇头，“我只是觉得太舒服了。”

梁心中酸涩，擦掉他的眼泪，“别哭了。”他的心都要碎了。

最后，杭休鹤的腿被架在沙发背上，又被缠在腰上，折腾了很多次，但都很温和，他累得倒头就睡，梁帮他戴好长命锁。

银光闪烁，衬着杭休鹤如玉的肤色，梁再次俯身，亲了亲杭休鹤。

他不愿意再看到杭休鹤哭了，虽然他过于爱哭，眼泪像开闸的水，但他会尽量让他少哭一点。

以后，要多夸他，要多表现得喜欢他，他太笨了，不明显一点他就完全看不出来。

曾经，杭休鹤趴在他背上说，道歉就像一把熨斗，能把人心中的褶子熨平整。

梁却觉得，杭休鹤才是他的熨斗，把经年累月的伤痛仇恨熨平了，铺整了。让他能笑，能高兴，还能有一个家。

他决定也给杭休鹤一个家。他说有梁才有家。看，他们的家多么简单，拥有彼此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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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快乐

第31章 初恋

节日过后不久，是梁梦莹的忌日。梁问杭休鹤要不要和他一起回去上坟。

杭休鹤正坐在窗户前面晒太阳，摇摇头，“算了，以后再去吧。”

阳光在他身上投射像下明亮的光块，他闭着眼睛自言自语，“也许很快就会见到了。”

梁没有听清，碰他栗色的头发，“嘀咕什么呢？”

“没什么。”他睁开眼睛，“我在这儿晒太阳发芽呢！”

梁换衣服，问他：“什么时候开花？”

“下雪的时候。”

“那时候花都冻死了。”

杭休鹤笑：“对啊，冻死了。”

梁走过来，俯身撑着椅背打量他，“我怎么觉得你神神叨叨的。”

“我这叫感悟生活。”杭休鹤切了一声，“你不懂。”

“你懂。”梁不再和他废话，嘱咐道：“菜已经炒好了，中午热热就能吃。”

他装好包，想了想又说：“水，我回来之前要全部喝完。”

“嗯。”杭休鹤点头，“嗯。嗯。”不管说什么都嗯嗯，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

梁要走的时候杭休鹤叫住了他，“梁。”

梁回头，“怎么了？”

“没怎么。”杭休鹤弯弯嘴角，“喊你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