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能蜇人一样的炙热眼睛死死地看着庄蕴,看的庄蕴脸发烧。
庄蕴腰软,再次侧卧进他的怀里,抬头炙热的舌尖舔了下白鹤鸣的脖颈,耳垂。
“十多天了,我都忘了多深。”
声音压得低,气息炙热。带着诱惑。
白鹤鸣吐掉庄蕴的手指,捧住他的脸,狠狠亲吻上去。
抄手抱起庄蕴,一边激烈亲吻,一边踢开卧室的门!
“让你撩我!别叫停啊!”
把庄蕴仍上床,刷的一下脱掉睡衣,看到庄蕴手肘撑着床,撑起上半身,被吻肿的嘴唇一笑,腿微微分开,白鹤鸣嘶吼一声凶狠的扑上去。
庄蕴也付出惨痛的代价,被折腾后半夜,他上班走了,庄蕴就昏睡。
听到客厅内似乎有脚步声,庄蕴这才悠悠转醒。呲牙咧嘴的坐起来。就觉得天旋地转,头晕,恶心,顾不上身体乏力,下床差点跪下去,踉跄着冲进洗手间。
“怎么了?”
白鹤鸣听到卧室里嘭的一下,还以为庄蕴睡蒙了掉地上了,赶紧把手里的菜交给刘姨,推开门进来没看到庄蕴,看到洗手间的门开着呢,马上进了洗手间。
庄蕴在干呕。
“完了,干得太深了,把胃给顶坏了!”
白鹤鸣一抖搂手。
庄蕴要是有力气真想把白鹤鸣给按倒马桶里去。
去你大爷的,你有那么长吗你?你是人不是大象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