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成!”
两个人果然没吵几句就好了,说说笑笑的去了醉虾师傅家。随行的几个人也各自投奔熟人家住去。房律和卫祝就收拾好桌子,分头喂了猪,查探了鸡窝兔子笼,然后才一同去休息。
卫祝从来没见过鹌鹑老爷这么有趣的人,缠着房律问个不停,一会问他的鹌鹑到底是怎么来的,一会又问他跟醉虾师傅是怎么回事。
房律笑着一一告诉他。那鹌鹑原来是村里人捉了给县太爷的小孙子玩的,那小孩子淘气,不知怎么塞到鹌鹑老爷的箱子里去,又给他发现了,他就非说是补服上的鹌鹑活了,拿着当个宝贝一样养着,小孩哭着要了好几次他都不给,最后还是这么着了。
至于他跟醉虾师傅的事,就更久远了,连房律也是听老人说的。当年鹌鹑老爷来上任,走了几百里没人烟的地才到这河边,正好遇到醉虾师傅在钓虾。鹌鹑老爷的马急着喝水,跑的快,把醉虾师傅的虾坛子踢破,醉虾师傅钓了一天的虾都白忙活了,鹌鹑老爷还跟他陪不是呢,又跟他打听路,醉虾师傅就把他骗到林子里转了一夜。两个人就这么吵吵闹闹的,转眼过了几十年。
卫祝羡慕的说:“咱们也能这样过一辈子也好。”
房律搂着他说:“咱们肯定比他们过的好。”
17
有了鹌鹑老爷的指点,水车建起来到是不麻烦,卫祝索性连那个热闹也不去凑了。天热的像下火一般,还是在葡萄架地下乘凉舒服。
房律也放下手里的活计,打了冰凉的井水泼了地,又把凉塌挪到阴凉地上,两人饱吃了一通西瓜、桃、李子之类的新鲜水果,一同躺在塌上闲聊。
卫祝拿着房律的手指把玩,摸摸那上面的老茧,又糙又硬。这双手摸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像是砂纸打磨过一样,又疼又痒,滋味却说不出的好。想着想着,就抓了他的手放在自己身上摸索。
房律把手往回一抽,笑着说:“别闹了,晚上就说睡不好,这会还不补补觉。”
卫祝翻个身伏在他身上:“好几天没做了。”
房律捏捏他的背:“你不嫌热吗?”
卫祝在他身上扭来扭去的:“不管了,一会再冲凉去。”
房律就把他的裤子解开,只脱下半截,大手慢慢揉搓他的臀部。
卫祝脸贴在他胸膛上,闭着眼,舒服的在他身上蹭来蹭去。
房律从枕头匣子里摸出脂膏盒,指尖挑了一些,慢慢送到他臀缝里,几天不做,那里紧了许多,房律只有耐心的揉进去,省的弄疼他。
卫祝忍不住伸出舌头舔吻他的喉结,双手紧紧巴着他肩膀。待房律塞进去三指以后,他就之后发抖的份了。
房律先是把他托起来,从下面顶入,慢抽了几下,然后一松手,让他落到底。
卫祝“呃”的叫了一声,浑身一个激灵,睁开眼睛抱怨:“你做什么暗算我。”
房律捏他一把:“你想要的还不自己动动,只让我伺候你。”
卫祝稍微撑起身子活动几下,就趴在他身上不动了:“我没力气。”
房律的手指在两人胶合处直打圈,笑着说:“那要我来,总要做到我尽兴,待会你别求饶。”
卫祝又期待又有点怕,嘴硬说:“还不一定谁求饶呢。”
房律哈哈一笑:“那好,你今天求饶我也不饶你了。”翻身把卫祝放倒,自己站在床前,握住卫祝的脚腕分开压下去,他的臀部随之翘起来,隐秘处清晰的暴露出来。阳光透过葡萄架散落下来,斑斑点点的撒在身上,这样看去有说不出的诱人。
18
卫祝不好意思的闭上眼睛,等了半天却不见房律动作。他奇怪的睁开眼睛,刚要问怎么了,房律的身体一下子压过来,卫祝被激的浑身一抖,紧紧抓住塌沿。
也许是好几天没做了,房律的动作又快又重,虽然没有什么花样,只是一下下撞进去,卫祝也被他弄的呻吟不止,不一会就射出来。以往房律都跟他差不多时间,这次却是特别持久,卫祝第二次射的时候,被他弄的菊穴翻出,又红又肿,口水和眼泪一起流下来,不断呻吟着:“不要了……要坏了……啊啊……”
房律的汗水也像雨点一样落在卫祝身上,看卫祝真的支撑不住,快要晕过去的样子,他才狠顶几下,喷射出来。
卫祝猛的一颤,肌肤上泛起细小的颗粒,五脏六腑都要被那滚烫的热流融化一样,浑身抽搐几下,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