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掌声未歇,随着酒液倾满高脚杯,突然砰的一声巨响,香槟塔陡然倾塌,距离那处的人群顿时一阵恐慌大叫,站在前方的商之轻跟冷方语首当其中,两人均是没想到有这等变故都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商之轻拖着冷方语便朝一旁躲去,轰的一声,又是一阵响动,八层高的蛋糕不知何故也猛然倾塌竟然直直的往两人砸下,一边是玻璃搭就的香槟塔,一边是体积庞大的蛋糕,他们没处可躲也没时间躲避,冷方语吓得花容失色,尖声高叫起来,商之轻将她护在身下以双臂脊背保护着她。
轰,香槟与巨型蛋糕相继砸下……
足足五秒,全场一片诡异的静谧,在场众人呆呆地望着眼前狼藉的现场,望着被雪白奶酪各色水果以及酒液碎玻璃掩埋的两人,倒吸一口冷气,今晚这唱的哪出戏?
商之轻带着冷方语爬起来那刻,两人衣衫凌乱,头发上脸上身上俱是污浊,狼狈不堪的摸样哪里还有被人称赞过的“金童玉女”形象。
外围,杜帛凉与杜帛栖看着眼前的变故,一脸的邪笑,“时间刚刚好,倾斜度也刚好,够他们吃饱喝足了。”
“哼,给他们吃的喝的还真是便宜了他们,下次应该再给他们来个几刀才行。”
“姐,你就满足吧,晚上这顿已经足够他们颜面扫地,羞愧至死了。”
两个孩子不知道的是他们今晚导演的这出戏不止让两人颜面扫地更是让商家以及冷家都名声大毁!几乎成了上各大报纸的头条新闻,其中一家报社的标题便打出了:三年婚宴一夕“倾塌”!
042卖光跑车也买不起的车轮
又一个冬末过去了,大地临春,新的一年开始了。
两个孩子四岁了,今年他们又多了一个任务便是上幼儿园,杜若息为他们在海城找了一家口碑不错且教育良善的园所,今天是他们第一天上学的日子,才六点杜若息便早早起床进厨房忙碌起来,习惯早起的杜母便忍不住说她,“若息,这些妈来就可以了,你晚上上完晚班早上还那么早爬起来怎么也不多睡会。”
“妈,今天是凉儿跟栖儿第一天上学,我当然要亲自为他们准备早饭。”
杜若息笑容明艳的看着杜母,眼睛里溢满了浓浓的幸福,能为自己的孩子准备上学的早饭是每一个母亲最幸福的事,她也不例外,日后的每一天她都希望由自己替他们准备。
杜母看着说完一句话便忙碌起来的女儿,当下有些明了她的心境,想当年第一次送女儿上学的场景不也如她此时此刻一般充满幸福感,她颇为欣慰的笑了笑转身离开厨房,走到餐桌旁之时,突然眼前一黑,一股眩晕朝她袭来,她身子晃了晃,扶住了一旁的椅把手才算稳住了身形,短暂的几秒眩晕感消失后,眼前又是一片清明,杜母叹了口气,最近头晕的症状有点频繁,也不知道怎么的,莫不是夜里常常没睡好的缘故?
四十分钟后将最后熬透了的莲子薏米粥从高压锅取出端上桌,杜若息卸下围裙进了两个孩子的房间,两张一模一样精致的小床上两个孩子还正在熟睡,杜帛栖的睡相非常好,被子盖得整整齐齐的,双手放在外面睡得规规矩矩的,反观杜帛凉穿着睡衣横躺在床上成大字型,被子被踢到了地上,肚皮朝天,睡姿一点也不雅观。
杜若息叹了叹,将地上的被子捡起来坐在杜帛凉的小床上,望着这个女儿,眼神充满了无奈和宠溺,不论晚上给她盖多整齐,半夜盖多少次,这被子像是长了脚每天早上总是躺在地上,还好这屋子她铺了一层软软的地毯,温度也调节过,要不然这小东西一定着凉。
似乎能察觉到有人在盯着自己看,杜帛凉睫毛动了动,睁开了双眼,看见杜若息后,打了个哈欠抹了抹眼睛,露出一抹笑容来,“妈妈早!”
“恩,凉儿也早。”杜若息微笑着摸了摸她柔软的头发,“早饭妈妈已经准备好了,快起来洗洗吧,吃完后妈妈送你们去幼儿园。”
“妈妈,唐叔叔昨天说会开车送我们,他来了吗?”
另一张床上,杜帛栖也醒了,伸了一个懒懒的懒腰后,坐起身在床上叠起被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