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洒然一笑,笑意邪魅!远远望去仿若一尊妖魔,带着蛊惑人心的颠覆之态!
杜若息全身止不住的颤抖起来,眼神一寸寸灰败,指尖狠狠刺入掌心犹不自知。
她站在原地良久没动弹一下,慕四少也不急,把玩着酒杯静静等待着,室内一片死寂。
终于,她脚步艰难的朝他走来,一步步犹如踩在尖刀上,夺过他手中酒液一仰而尽,短暂的肌肤相触,她冰冷的指尖让慕四少眉心微蹙,心犹如被狠狠蛰了一下,极度不舒服,他眸色顿时沉如墨。
喝得太猛,酸涩口味流过口腔让她呛了呛,咽喉不自觉一动满口的酒液顿时流入她腹中,她连连咳嗽,如玉肌肤染上几分酒晕熏色来,眼角不由透出丝丝妩媚之态。
拽住她的手腕轻轻一动,她便被拉入他怀中,慕四少眼神寂寂的望着她,贴着她耳畔,语音邪肆惑人,“吻我!”
杜若息眼色被酒意熏得迷离,闭了闭,眼角有热泪划出,红唇准确找到他的,轻轻吻上,然后再也没动作,四片红唇便这么贴着,慕四少漆黑的眼眸牢牢的锁在她的眼睛上,“睁开眼睛看着我!”
眼睫颤了下,杜若息睁开眼望着他,一双眸子被泪水润湿越发晶莹剔透,宛若黑曜石般耀眼,慕四少满意的眯了眯眼,手掌贴上她的后颈,薄唇贴着她厮磨、辗转,灵活舌尖一点点品尝她娇美唇形上残存的香醇酒渍,两人鼻息相触,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对方脸上惊起一阵战栗,他搂着她柔软腰肢的手,渐渐收紧,眼定定的盯着她,不给她一丝退缩。
杜若息虽看着他,深思却仿佛飞到了天外,男人察觉到,齿间咬了咬,她吃痛回神,牙关微启的瞬间,男人的舌趁势滑了进来,美酒的馨香一点点缠上两人柔软的舌尖,她躲避,他追逐,在她口腔内慢斯条理的撩拨、缠绵作乱,勾着她无处可躲,无处可藏。
这次的吻完全不同上次的强吻,男人对于上次被嫌弃之事心有芥蒂,此次越发想讨回些面子。
她眼神如寂,他眼神亦冷然。
吻,却越来越缠绵,女子的脸色越来越酡红,鼻息隐隐透着喘不过气的娇喘,双手推拒。
他黑瞳深沉,舌退了出来,轻轻浅啄她的唇角,神态亲昵,莫名冒出一句,“明白了吗?”
他嗓音低低的,沙哑惑人带着入骨的之味,杜若息身躯娇软,胸口起伏不定,不明他意,低眉垂眼,重重喘息着,舌尖麻的仿佛不是自己的,唇灼烧的厉害。
眼见她不回答,慕四少也不恼,轻咬她潋滟润泽的红唇,细细密密的酥麻感和疼痛感刺激着感官,让她明白“夫人”这词的含义,不是摆设,竟然妄想拿他当隐形人,他再次探舌攻陷城池,带着几许狠色,眼神阴冷如魅!
060他的手软
男人气息滚烫,带着灼烧人的温度,杜若息心尖却是一点点冰冷如霜,良久,他才餍足停歇,雪白指尖随意把玩她乌黑发丝,看着她瘫软在自己怀中,眼角上扬,带了丝丝冷艳,嗓音却是温雅之极:“男人与女人之间永远不存在一清二白毫无欲念的情感,你自欺欺人妄自将我想象成高雅绅士,想要跟我泾渭分明,那完全痴心妄想,我给你名分,不代表着你就真能占据这个位子,我疏远你也不代表着我永远不会碰你,男人对女人总有一份虚荣的遐想,我可以纵宠你,但是也可以凌辱你,这,便是一个男人的想法,你明白了吗?”
“我从未想过要你的名分!也不稀罕你的纵宠或者……凌辱!若你善待孩子,我离去、死去又何妨。”
杜若息脸色苍白如薄纸,眼色寂淡,语音宛若游丝。
这个女人!慕四少眼底划过一丝幽光,三根手指有力的捏住她的下颚,“离去,死去,你妄想,你不要名分,我偏要让它囚禁你一生!”
“你可以囚禁我的人,但是你囚禁不了我的心!”杜若息低声而笑,笑声苍凉。
她的笑声却是针尖直入慕四少心脏,让他双眸陡然狠戾阴毒起来,勾起的唇角带着浓重的煞气,掌心紧贴上她的左心房,冷声道:“心!我若挖出来放入瓶中,照样能囚禁!”
“但是它是死的,你囚禁的只是一颗死去的心而已!”
杜若息丝毫不惧的与他对视,那眼里的讥讽之色让慕四少心里升起无名的烦躁感跟滔天的怒火,那一刻,他的五指倏然掐住了女子纤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