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那眸光有意识的扫了眼宫,似乎有些话想单独跟她说不想让宫听见,杜若息面色淡然,想了想,点头,然后望着宫道:“宫,能麻烦你在这里等着吗?”
“夫人,我的责任是保护你。”宫低垂了头,很明显不想让杜若息脱离她的视线范围。
唐宴眼神微眯。
“宫,这里是医院,没事的,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没有人会想着加害我,我们不会走太远的,可以吗?”杜若息语气清淡,宫微微沉吟了一会,点了点头,“属下明白了,夫人。”
眼见宫妥协,杜若息跟唐宴齐肩顺着走廊慢慢的走。
唐宴带着她上了医院高楼的天台,天台上只有一盏白炽灯亮着,两人站在围栏边缘,杜若息望着城市的夜景,唐宴侧目望着她,“想哭就哭出来吧,若息!”
他约她走走不过是想给她一个安静发泄的地方让她发泄出堵在心里的疼痛,她在人前越是淡定,她怕是越痛苦。
杜若息侧首望他,还想强撑镇定,嘴角想扯起一个笑容,却不知为何难看的紧,“为什么要哭?”
她的笑容让唐宴心中一悸,猛然将她扯入怀中抱住,“若息,这里没有别人,不会有人看见,哭吧,我也不会看见你的眼泪。”
伏在他肩头上的杜若息眼眶里有晶莹的液体闪烁了下,紧接着,一串串的热泪划出眼眶,滴在唐宴的肩头打湿他的衣服灼烧他的皮肤。
唐宴抱着她羸弱的身躯,心里百般滋味划过心头。
……。
京都一处庄园别墅内,听完下属的汇报,坐在书桌后的温露出满意的微笑,“出去。”
那人领命退了出去,而此时,一个人影从一处沙发上站了起身走到她的身前双手撑着桌子对她笑,“没想到这么快你的机会就来了,但是你真能确定你事后能够承受的住earl的怒火!”
“这个不用你管,给我做好你的本分。”温冷冷扫他,面色闪过杀机。
“我的本分?”慕三少挑了挑眉,绕过桌子走到她跟前,倏然拉住她的手搂住她,“我的本分好像就是伺候你,你现在想要!”
他的笑容隐含讽刺,温面色怒色一闪而过,一把将他推开,站起身去酒柜取了一瓶红酒倒上,慕三少被推开也不气,徐步走在她身后,“温,其实我挺好奇你打算怎么征服earl的,你杀掉她的女人,他好像也不一定会喜欢你,更加不会跟你上床。”
温摇把玩着酒杯的手一顿,蓦然回眸冲他笑了笑,“谁说我要杀了那个女人?”
“你不是恨不得想让她消失?”
慕三少看着她突然扬笑的面容微怔,上次她可是杀机重重。
“让一个人消失杀掉她并不是唯一的办法,我想到了更好的办法。”
她红唇勾起,笑容诡异,神态说不出的狠毒。
“什么办法?我倒还真想不出让一个人消失除了杀掉还能有什么办法……”
慕三少在她身旁椅子坐下,自己倒了杯红酒晃了晃,突然,他双目巨瞠,不可置信的望着她,“难道你想……”
他还未说出,温食指覆上他的唇,堵住了他的话,神情妩媚,笑容越发张扬,“我不管你有没猜到,我不会告诉你我怎么办的,给我闭紧你的嘴巴就行,若是有风声传到earl的耳朵里,我第一个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