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哈,我唱,你跳,我也跳,我们草原的舞蹈,那可是长生天大人赐给我们的。”
拓跋琴红着脸,拉着梅影站到屋子中间。然后一个旋身,恍如一个七彩的精灵一样,在屋子中间开始。梅影拉着她的手,随着她歌声的拍子,跟着哼唱,踩着节拍,两个人就在地上转了起来。
陈瀚匆匆赶来的时候,就看到这样的场景,一个女声在用不知名的文字,哼唱着古老的歌曲。他那名义上夫人,红着脸,瞪着被酒熏的晶亮的眼睛,拉着那个草原女子,在跳着不知名舞蹈。
他一时间愣住了,这样的梅影自然是他没见过的,这样的场景估计终其一生,也就这样一回吧。陈瀚不知道想起什么,眼睛有些湿润,原来梅影可以笑得这样开怀,这样的肆意的梅影才是真正的梅影吧。
“琉璃,你和水晶好生服侍,随夫人的意思,不要违拗她,我在这里看着。回头约束下人,如果有乱说不服管束的,一律严惩。”陈瀚说完就静静的侯在门外,听着歌声,听着笑声,直到两个人都撂倒在地。
午夜,文心院的大卧室,淡色烟罗帐子里传出惊叫。“陈瀚,你怎么在这里?”
被热醒的梅影颤着音,晃了晃要炸开的脑袋,借着外面的月光,看着眼前的那张大脸,酒醒了一半。天哪,拓跋琴拿来的那是什么酒啊,要知道她自小就能喝啊,很少能喝醉的。
“醒了,头疼吧,想不想喝水什么的,怎么喝了那么多的酒,你不知道那酒有多烈吗?”
陈瀚困难的抽出自己的胳膊,抱着美人不能碰,那个滋味不描述了。胳膊半宿不能动,那个麻木的滋味,真是也不好描述。他起身点燃了床头的灯盏,给梅影倒了杯水。
“你怎么会在我床上?”梅影往里缩了一下。还好,这位估计也动不了什么手脚,他那伤手还没好利索呢。
“天理可鉴,你去问问你的丫头,是不是你非得拉着我上床的,我可是被你强迫的。”陈瀚一脸委屈。他是真的委屈,喝醉了梅影,睡相那是一个野蛮啊。
“抱歉,那个我今天喝多啦,行为不能控制。你回去吧。”她指着外间说道。
梅影知道自己的睡相,尤其是喝醉后可是东翻喜滚的。看着陈瀚只是脱了大衣服,可见是真的被自己强迫的。
“不行,外间有人。”陈瀚一脸为难。
“啊,我从不让人上夜的啊。”梅影让陈瀚回他自己的院子住去,可他就是死赖着不去。梅影没法,也不能和丫头明说,这屋里就只有床,只好撵了丫头让陈瀚睡外间。
“你和阿琴闹的厉害,张妈妈担心,所以非让琉璃在外间上夜,听招呼。”
“那你睡那里啊。我的天呢。”梅影低头看看自己一身亵衣亵裤,天热,用的面料都是薄纱啊薄纱。如今出汗揉搓的那真是,不可言说。
“还不都是为了你,放心,我不会对一个醉鬼有想法的。”
陈瀚也顺着梅影的目光看去,他本来被酒醉的梅影拉扯的只是疲累,还真没什么想法。如今歇了过来,看着灯下的梅影,一身淡绿的薄纱小衣服,衬托的小人玲珑剔透。美色当前,脸色不由的红了起来。
“不许看,转过去。”一阵头晕,梅影心里知道酒劲还没全退,她必须保持清明。
“看也没什么看头。”陈瀚撇嘴说道。
“这是看的多了,你可真够混的。说,最近看了几个了?”梅影有些生气,酒劲上涌,她一把就拎住陈瀚的衣领。
“小点声,我的姑奶奶,我从北疆回来到现在,就看了你一个啊。有看头,有看头还不行吗。”陈瀚忍着笑,由着梅影撕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