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阴霾的双眼却总是有意无意的看着对面,见心如尘始终目不斜视,东方寒深感无力又很不甘心。
瞪了瞪东方寒怀里的李云儿,南宫美莲扬起高傲的头颅,满脸不屑:“不就一奴才嘛,赶走便是,何必跟他置气?”
“王爷,求你看在老奴这么多年尽心尽力服侍你的份上,就绕了老奴这次吧?”听了李云儿和南宫美莲的火上浇油,管家心急如焚:“王爷,老奴从小就被卖入王府为奴,早已无亲无故,王府就是老奴的家;如今王爷要赶老奴走,老奴又能去哪里?”
“那是你的事,与本王无关!来人,立即将他逐出王府!”怒极的东方寒都没察觉到:自己说出的话竟然跟心如尘如出一辙。
“王妃,求求你,请替老奴向王爷说说情,不要赶老奴走!王妃,老奴求你了!”
抬眼看着被侍卫架着离开,不停哀求的管家,心如尘捧着茶杯的手微微动了动,却丝毫没有要阻止的意思:东方寒,你够狠!连随侍这么多年的忠心管家都说赶走就赶走,你比我还无情!
而跪在大厅里的奴婢和家丁们全都低着头,吓得大气也不敢出,各个胆战心惊。
“王爷,镇国将军求见。”这时一个侍卫的到来打破了大厅里诡异的气氛。
“微臣见过王爷,王妃,平妃!”
看着矗立在大厅里的安平伟林,东方寒双眸幽深:“将军此来,所谓何事?”
“王爷,微臣听说凤儿出事了,特来看看是否真有此事?”
“是吗?将军怎知如夫人有事,又是从何得知?”目光深深的注视着安平伟林,东方寒震惊不已:这件事自己明明已经严令府里的人不得张扬,他又怎会知道?
“这么说,凤儿真的出事了?”听到东方寒的反问,安平伟林顿时心慌意乱:“王爷,外面早已传得沸沸扬扬,起初微臣还不信,如今看来确有其事!王爷,难道不该给微臣一个合理的解释吗?”
“大胆!一个小小的外臣,也敢出言质问当今王爷,你该当何罪?”不等东方寒说话,南宫美莲骤然娇声怒喝,俨然一副当家主母的派头。
依偎在东方寒怀里,看着漠然处之的心如尘和得意忘形的南宫美莲,李云儿幸灾乐祸,满眼算计。
“王爷恕罪!微臣一时心急才会忘了礼数,请王爷体谅微臣为人父的心情,让微臣见见凤儿最后一面,可以吗?”毅然跪在地上,安平伟林心情无比沉重。
看看安平伟林,又看看心如尘,东方寒双眉紧锁,目光深邃。
当看到被侍卫抬来,白布下面目全非的安平凤,纵使见惯了战场血腥厮杀的安平伟林,也忍不住心中翻江倒海,睁着双眼看着东方寒,怒形于色:“王爷,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本王也正调查此事,将军何不一起听听?”对于安平伟林的无礼,东方寒恼羞成怒:“说,是谁第一个发现如夫人这样的?”
“回。。。回王爷,是。。。是。。。是奴婢!”长久的寂静之后,一个弱弱的声音低低响起。
看着面如死灰,浑身哆嗦的女子,东方寒双眸闪着骇人幽光:“当时的情形具体是怎样的?快从实招来,否则就将你扔出去喂野狗!”
“回王爷!奴婢说,奴婢全都说!”闻言,早已吓得魂飞魄散的女子,颤颤巍巍的说出了事情真相:
“奴婢本是如夫人的贴身丫鬟柳儿。昨日如夫人说身体不适,让奴婢不必侍候,因此奴婢就早早的回屋歇下;后来听到吵闹声才知道如夫人。。。如夫人趁王爷大婚,暗中与人做那。。。那苟且之事,却被王爷发现并被关进了柴房;奴婢担心如夫人身体弱会受不了,今天一大早就偷偷的带了两个馒头给她送去;谁知,奴婢刚打开柴房的时候,就发现如夫人躺在地上,浑身是血;当时奴婢吓坏了,扔下馒头就去找管家,至于后来的事,王爷也都知道了。
王爷,奴婢说的句句都是实话,不敢有丝毫隐瞒,求王爷明察。”
听到自己的女儿竟做出那样荒淫无耻之事,安平伟林气得暴跳如雷,老脸无颜:“王爷,就算凤儿做了对不起你的事,这样残忍的惩罚她,你让我们做爹娘的情何以堪?”
“镇国将军,注意你的言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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