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头被切得极其平整,可太过空旷,使得这枚玉石有些暗淡。
白之如也看到了那枚玉牌,见林清瞧着玉牌半天未出声,后头还取了匕首在上头刻着什么。
他有些疑惑,不再玩水而是游着到了边上,随后还趴在了他的腿上,可目光却是紧紧地盯着那枚玉牌。
见林清在上头刻字,很是漂亮。
只是他不认识字,抬眸满是迷糊地轻眨了眨眼,道:“阿清,你在写什么?”
“恩?”林清这会儿已经在刻最后一个字,听着他询问也只随意应了一声。
直到最后一笔落下,他才看向了白之如,道:“你上回不是也想要个玉坠,上头刻了你的名字。”说着递到了他的跟前。
“我的?”白之如低眸瞧着林清手上的玉牌,很小,小的他甚至觉得自己一拿就能给碎了。
可上头的三个字却又很漂亮,一笔一划,好似刻到了他的心尖般。
他抬起了头,俨然是有些不敢相信,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的,道:“真是我的吗?”
“恩,给你挂起来。”林清点了点头,取了条红绳串在了玉牌顶上,后头又做了个穗子绑在玉牌底部。
因着玉牌太小,所以这穗子不宜太长,也只小小挂在上头。
就是这本该挂在腰上,可白之如的衣裳是一刻都没有穿好,若是挂在腰上说不定一会儿就没了。
最后他看上了白之如的脖子,挂在那儿定然是不会掉。
又换了条红绳,这才给挂在了上头。
玉牌落在颈项底下,还有淡淡的暖意涌来,小巧玲珑。
他在挂好后才去扯白之如凌乱的衣裳,道:“挂在这儿就不会掉了。”
“恩。”白之如乖乖地点了点头,随后又低头去看挂在自己脖子上的玉牌,极小可他却是能够看清上头的字,这是阿清给自己刻的字也是阿清给自己起的名。
也是这时,他想到林清给他起名是还低念了两句,也不知是念了什么。
满是迷糊之下,他又去看林清,道:“阿清,你那一日说了什么,什么龙绡宫,那是什么?”
“龙绡宫?”林清听着这话疑惑地轻应了一声,手里边儿整理衣裳的动作也止下了,一时也不解这人在说什么。
白之如见他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也有些急了,手舞足蹈的描绘那一日的事,还一个劲说什么龙绡宫啊龙什么宫或者什么泉的,总之是奇奇怪怪的说了一堆。
这也扰的林清愈发的恍惚,真是不知这人在说什么,但见他如此兴致高涨也不好说自己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于是他笑着点了点头,算是应了他。
可白之如哪里不知他这是根本没想起来,委屈地又趴在了他的腿上。
林清见状忍不住笑了笑,可他还真是不记得那一日说了什么,不过就是关于名字说了两句。
名字?
龙绡宫?
他好似想到了什么,道:“南海有龙绡宫,泉先织绡之处,绡有白之如霜者。”
突然忆起自己为白之如起名时正是取了古籍中关于鲛人记载的其中一段,正巧就有提到龙绡宫,白之如又说自己是在起名时说的。
那想来,应该就是这句了。
原只想随意给他起一个,毕竟这人对自己做了如此不适的事。
但看着他乖乖地依偎在怀中说不知道自己叫什么时却又心软了,于是便从古籍中选了三个字,正是这白之如。
“恩恩。”白之如正失落着突然听到林清说了这么一句,抬眸间染满了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