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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平之只觉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了出来,仅能勉强的站着,却再也无力挥剑。

岳不群身形一闪,来到他身前,脸上紫气氤氲,十指伸出,指尖带着紫气,嗤嗤嗤的点向林平之。

“平之,怨我,怨我!”岳不群低声喃喃自语,忙自怀中掏出一只瓷瓶,便要解出伤药。

“师父,我怀中黄瓶是伤药。”林平之沉缓说道,笑了笑,双眼仍紧盯着左冷禅。

岳不群忙伸手向他怀中,掏出两个小玉瓶,一看即知价值不匪,他将白玉瓶送回去,打开黄玉瓶。

这么一会儿功夫,林平之脸色苍白,如同白纸,虽然点了穴道,但这一剑太深,根本无法止住血。

“真是师徒情深呐,我成全你们两个!”左冷禅嘿然冷笑,身形一动,来到二人身前。

蓦然之间,他身形一折,弃二人于不顾,身形一闪,出了窗户,消失在漆黑的夜中,不见了踪影。

岳不群愣了一下,心下疑惑,手上却没停着,打开黄玉瓶,倒了一下,却并未倒出东西。

他本以为是药丸,往里看了看,却似是膏状东西,伸手指挖了一些了,放到眼前一看。

“师父,抹到我伤口上。”林平之忙道,此时,他脚下已流了一大滩血。

“平之,这是什么东西,哪里来的?!”岳不群有些不放心,不知与华山派的伤药相比,哪个更好一些。

“这是萧先生所赠,说我必能用得到。”林平之低声道。

岳不群不再多说,伸手抹上他伤口。

这些膏状东西一沾到血,仿佛忽然化成了胶,顿时变得粘稠而韧性十足,顿时将血堵住,神奇无比。

岳不群大感惊奇,只觉萧一寒神通广大,不仅剑法奇高,便是身上伤药,也是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