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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老头受到称赞,咧嘴而笑,难得地礼尚往来一次,“崆峒派也有点不错的武功,你师父的告诫很有道理,不过也不用太担心,你意志不坚,敌人也一样,像我这种身经百战、经验丰富的人不多。”

“当年师父就是用这一招,败在骆启康剑下的。”

“骆启康用的是哪一种选择?嗯,他要是像你说的那么厉害,就会采取第二种,以虚实对虚实,你师父原来也是意志不坚的人。”

“不对,我师父是当机立断的人,骆启康打败他,用的是第三种选择。”

木老头双眼一瞪,他才想出两种选择,这个天子剑竟然能想出第三种,“不是守就是攻,他还能想出什么花招来。”

“那是我亲眼所见,骆启康年纪比我小得多,能当师父的重孙子,剑法却老辣精到。当时师父使出凤凰三点头,我看得如痴如醉,心想比武胜负已定,结果胜的却是那个年轻人,他既没有躲避师父的锋芒,也没有使出虚虚实实的花招,就是一剑,直点师父胸前,不过他手下留情,师父没有受伤,可只能弃刀认输。师父从此郁郁不乐,说崆峒派比不上骆家庄,没几年就仙逝了。”

木老头不在意屠狗的师父怎么死的,他有许多地方想不明白,眉头紧皱,“等等,骆启康就用了一剑。”

“嗯,一剑,直来直去,没有任何花招,当时我们这些围观的弟子看得都呆住了。”

“他的剑比龙王还快吗?”

屠狗摇头,“不能说太快,起码我当时看得清清楚楚,没觉得那一剑比师父的刀更快。”

“你师父失误,给他机会了?”

“师父没有一点失误,这也正是他郁郁不乐的原因。”

“那我就不明白了,骆启康的剑既不够快,也没有神奇的招式,何以能打败你师父?”

“可不,当时我们几个弟子的想法都跟你一样,觉得不可能,那场面不像是骆启康打败师父,倒像是师父主动迎上对方的剑自愿受辱一般。我们忍了好几天,一块去问师父,师父的心思已经有些……不清楚了,就会说‘不可能’三个字。又过了几天,他把我们叫来,说骆家剑法并非天下无敌,无敌的是骆启康。”

木老头听得心急,“哎呀,你可太啰嗦了,直接说原因,我才不管你师父的死活。”

“是这样,师父说骆启康最擅长的不是招式与速度,而是眼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