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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他带着仲归,可算得上是二顾玉女林,礼贤下士,向她请教安抚民心、军心之道了。

当天晚上,伯延只好携带着仲归在不凡的门口站了一个晚上,直到天亮,连盹都没有打一个。

次日清晨,伯延和仲归还没有想到这下联为何,准备知难而退,先找人对出此绝对,再来拜会,不想不凡的丫鬟婉怡轻推房门,出门喊住了二人。

婉怡年仅十五岁,身穿白衣,生的清丽脱俗,比玉女林中的任何卖身弹唱的女子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婉怡看到二人睡眼惺忪,昏昏沉沉,不断打盹,微微笑了笑,跟二人道:“两位公子,这规矩是不能破的,不过虽然你们不能见到我家小姐,可是你们要是有什么事情的话,也可以在门外向我家小姐请教。”

伯延和仲归站了一宿,已经累得不行了,要不是早年在做少林俗家弟子之时,常常如此,恐怕早就支持不住了。

仲归劳累非常,心生气馁,朝外而去。伯延连忙叫住了他道:“二弟且慢!我这次带你来,目的还没有达到,这么走不是太冤了。”

仲归想了想,撅着嘴朝不凡的房门走过去了。

冀州三霸年过半百,陪同伯延和仲归在外面站了一宿,早就腰酸腿痛,脚底发软,摇摇晃晃地走过来,跟伯延道:“大公子,这雄师之中,主帅不在,恐生出祸端。我们先回营镇守,老骨头经不起这么折腾了。”

伯延带着冀州三霸出来,让他们三位老人陪着自己站了一宿,的确是于心不忍,先让三人回去休息了。

忽然间,另外一个丫鬟清月搬着两把椅子从屋中出来了,冲着二人傻傻一笑,将椅子放到二人面前道:“有劳两位公子再休息片刻,等我家小姐梳妆完毕,再与你们聊一聊。”

清月和婉怡的年纪相仿,肤色如中秋之月,皎洁明亮,双眸如幽谷清泉,明亮动人,也生的是沉鱼落雁之容。

仲归已经提不起精神了,面对清月,依然如故,微微一笑,将椅子接了过来,递给伯延一张,让他先坐下,自己则先活动一下筋骨,再行入座。

考虑到他们要商谈的都是干系重大之事,仲归便让老鸨把玉女林的其他人全部赶走了。

老鸨见到仲归大把大把的银子,自然照办了。

二人坐了下来,又等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不凡终于收拾好了,跟二人聊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