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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用的那几招剑法?”赵乾捷问。

“你知道我舞剑都是舞不好的,就是用的老师说的那些‘恶狗抢食’打法。”王天逸吐了吐舌头。

“哈哈。真够走运的你小子。”张川秀和赵乾捷大笑起来。

“哎,你说徐家真的就被你打怕了?徐君致真是像狗一样,真难想象这样的老头居然是鹿邑一霸。”赵乾捷问。

“我觉的没那么简单。”王天逸听到徐家皱起了眉头,“鹿邑人害怕他们父子像害怕鬼一样,如果真这么简单就把徐家折服了,我觉的奇怪啊。”

“还不是乖乖的送吃的,喊大爷啊。我觉的那老鬼是害怕咱们青城的实力,哎,天逸,倒口那个什么老窖给我尝尝。”张川秀在前面说。

“别大意,师兄你不怕他们投毒啊?”王天逸说。

张川秀吓得差点没从前面摔下去,“那老鬼不是把每种东西都找人吃了吗?那不就是告诉我们里面没毒吗?”

“银针呢,拿来试试。”王天逸问张川秀,赵乾捷说在他包裹里的针线包里,随后王天逸拿出一根银针小心的放到那坛清水里,银针没有变色,王天逸用布把银针又擦干净了,去试那些食物和酒。“怎么样?”张川秀大声问。

“没毒。”王天逸皱着眉回答。“那就把酒给我喝点,你们知道我喜欢这个的。”张川秀说。

“我看还是鹿邑来的水和酒菜都扔了吧,我老感觉不对劲。”王天逸说。

沉吟了一会,张川秀说道:“挺可惜的。前面没有村庄可以留宿,扔了的话,我们只能啃干粮了。那些干粮都硬梆梆的了。”

大车里外一时间没有人说话,大家都在思考。

突然,“叮”的一声,好像什么东西钉在了车上,大车一下停了。“有敌人!”王天逸一把把赵乾捷摁在被子里,然后抄起剑跳了出来,外边张川秀也是长剑在手一脸紧张的看着周围。

现在已经是黄昏了,官道上一个人都没有,只有风扬起的土雾在路上飞旋,然后又归于沉寂,路两旁是树林和山岗,两个人长剑横在胸前屏气凝神,除了呜咽的风声竟没有其他声音。

“怎么回事?”听了好久都没有动静,王天逸低声问张川秀。张川秀一指大车,车门上赫然钉着一只小箭,箭杆上绑着一个纸卷。王天逸把箭拔出来,展开纸条,只见上面写着两个字“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