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招,在下会……”

“老夫迄今为止,还没看过长上的庐山真面目。”青袍人急急地说:“与老夫打交道传口讯的人,全是戴了头罩的人。咱们这些人中,只认信记不认人。”

“你们的分辨信记是什么?”

“是……嗯……”

被击倒吐血的女人,本来侧坐在青袍人的右后方不远处行功调息,这时突然跳起来,前掠八尺虚空一掌拍向青袍人的背影。

晁凌风想阻止,已无能为力。

青袍人身形前冲,向晁凌风冲去。

晁凌风飞跃而起,从青袍人顶门上空飞越,猛扑女人,不用剑而伸出左手,虚空向下抓。

女人仅退了一步,晁凌风已飞越青袍人下降。

“啪!”女人一掌反拍在自己的印堂上,知道跑不了,因而自行了断。

晁凌风的破空抓劲慢了一刹那到达,女人已仰面倒下去了,印堂内陷,颅骨已裂。

青袍人也向前栽倒,挣扎了几下,再也爬不起来了,口中鲜血狂流而出。

晁凌风心中一懔,这鬼女人杀了同伴灭口,自己也自杀以免被逼供,显然地位比青袍人高,很可能是直接指挥青袍人的人,他失去一个重要人物,得不到口供了。

他转身寻找被他击倒的尤老,可是,尤老已不知何时溜走了。

他不死心,迅速进入房舍,希望能拽住屋内的人逼取口供,他知道屋内至少还有五六个人。

黑夜中屋内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任何角落也可以躲藏,到何处去找人?想得到必定白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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