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猿飞日月虽然是个奇才,但是那时毕竟年岁有限,能力不过是中忍的级别,如何是野间阿多丸这个晋身上忍多年,伊贺谷忍村有数高手的对手。

这个下颌处的伤痕便是那时野间阿多丸收手不住留下的战绩,多年过去虽然只剩下了一个小小的痕迹,却让野间阿多丸记住了猿飞日月的傲气和不俗。

现在伤痕仍在又看不出丝毫的破绽,面前的猿飞日月自然是本人无疑,难道是日次永夜这个孩子的感知出了问题么。

可是日次永夜这孩子是野间阿多丸看着长大的,还从没有听说过这孩子的感知出现过岔子,尤其是这孩子性情温顺又极为认真不会作伪,这样的大事上绝对不会故意让自己难堪的。

心中虽然这么想着,野间阿多丸也明白方才对猿飞日月的喝问,定会让这个伊贺谷忍村现任当权者心中嫉恨,未来自己的日子恐怕不会太好过了。

旁边一位长老见状,满脸堆笑正准备站出来说上几句场面话,缓和一下紧张的气氛。

谁知道还没等那位和事佬开口。

那些站在宴会最外援一层的忍者们,看着猿飞日月面具下露出的面容,突然齐齐色变产生骚动,其中一个忍者更是长大了嘴巴好像要说些什么。

正在这时,夜色中一道比夜色更加浓郁的刀光闪过。

那位忍者喊到了嘴边的一句话立时便僵到了那里,他甚至有些奇怪自己的身体为什么突然长高了,还是说地面突然陷落了,那个在喷血的尸体为什么看起来如此的熟悉……

当这位忍者头颅被刀光斩断飞向空中的时候,人群中冒出的血泉还不止他一个,那些个身处在宴会最边缘的伊贺谷忍村忍者们,几乎在同一时间变成了一具具无头的尸体。

其中一些人死时眼光中流露出慌乱,有的眼睛里写满了骇人,更多的却是被一片片茫然遮盖了,似乎致死都不明白自己明明待在伊贺谷忍村的深处,待在自家的大本营中,是什么样的人斩杀的自己,又是为了什么怎么做到的……

这些个问题透过那千奇百怪的眼神流露出来,而眼神们的主人却终究听不到想要的答案了,他们已经坠入了无边无际的黑暗,在茫然中永久缠绵。

这一波刀光来的极为突然,斩断了最外面一大圈毫无防备的伊贺谷忍者,却终究难以完全斩断其中的真相。

有一个刚刚从村外岗哨赶回,挤入宴会中间还没来得及吃喝的忍者,也看到了那张青鬼面具下露出的面容,看到了那张面容上标志性的纹面,大惊之下喊出了那句石破天惊的话:“天啊,那个戴面具的人不是猿飞大人,该死的有敌人侵入,是武藏忍村的幻流……”

自日本战国时代以后,忍道开始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