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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鹏无言以对,除了抽泣,不再说话,却将陈思梅的腿抱得更紧。随即发觉手感有些异样,将一只手从裙摆下探了进去,发现她里面光溜溜的。裤子是劳苦人或者骑手才穿的,新娘吉服自然不会配裤子。陈思梅全身一紧,低声喝道:“住手!这是大街上,是在我的花轿里,新郎就在外面!”

“让他来打我吧!”白鹏半哭半笑,手在她裙里滑动,“思梅姐姐,我想死你了!”

陈思梅两腿紧闭,伸手按住要紧处,也带上一些哭腔:“求你了,小冤家,别再来撩拨我,让我踏踏实实嫁人去吧!”

白鹏热血上冲,咬牙道:“现在让花轿掉头,抬着咱俩一起去丽人堂,你可以嫁人,但只能嫁给我!以前都听你的,今天我做主!”说着话起身跪在座椅上,紧紧拥住陈思梅,在她脸上亲吻。

陈思梅起初情不自禁也拥住了白鹏,随后立即清醒,伸手推他:“这种话不要再说,你走吧!”

白鹏却将她搂得更紧,完全推之不开,而且从脸颊直亲到脖颈,最后索性伸手将她大红礼服的衣襟向两边扯开,一对雪白巨峰顿时跳跃而出,随着她的挣扎而晃动不休。这还是白鹏第一次见到思梅姐姐没被布条束缚的胸口,自然比平日还壮观许多,顶端色泽浓艳,看得他完全失去自制,当即不顾陈思梅的推搡抗拒,埋头就吃。

陈思梅拼命压低声音,在白鹏耳边喊:“住手!放开我!”然而她的挣扎却有些无力,不但没能护住胸,连腿都被硬生生分开了抬向两侧。

“小冤家,我求你了,别欺负姐姐……”陈思梅眼泪断了线一般流下来。

白鹏这时哪还停得住,下边也已找到地方,急匆匆闯入。与当初小厨房中那次一样,门户狭小难以撑开,又不够滑,进去殊为不易,但终究还是进了。

“你疯了!”陈思梅见白鹏粗暴,真的生气起来,恰好下边剧痛,已被深深侵入,这已属于实实在在的“非礼”,不但没有了小厨房中那种快乐,反而深感羞辱,顿时勃然大怒,左手拼命一推,右掌挥去,将白鹏一个耳光抽得飞身而起,撞上一侧轿壁。她情急之下使出了武功内力,白鹏却是毫无防备,顿时被打得眼冒金星,一侧脸颊红肿起来。

邵庚听到动静,连忙又掀轿帘,恰好看到陈思梅手忙脚乱放下裙子合拢衣襟,而白鹏捂着脸跪坐在一边。

“白鹏,你欺人太甚!”邵庚额头青筋毕露。还好他只当白鹏动手动脚,不知真正做到什么地步,否则当场就会拔刀子拼命。

“闭嘴!是你抢我老婆,给我戴绿帽,还敢跟我说话!”白鹏“倒打一耙”厉声呵斥。

这时另一人也挤到轿门口,正是与陈总镖头私交甚好的庄捕头,今日特意为总镖头嫁妹盛事来维持秩序,正遇白鹏闹事:“白帮主,你好歹是跺一跺脚湖州城乱颤的大人物,怎能做出当街拦花轿调戏新娘的龌龊事!”

白鹏不再理睬他们,只捂着脸愣愣地看着陈思梅。

陈思梅见自己下手过重,也有些后悔,但这种情形总不能上前道歉,便也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