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儿心中稍安。
曲无悔又动容地对苏锦儿说:“蔺天恕也毕竟不是等闲之辈啊。侯爷断了三根肋骨,而且腑脏也受了些伤,当然这些伤对苏侯爷来并无生命危险。只是这头疾如果不及时根治,侯爷这次恐怕就难挺过去了。”
苏锦儿说:“难道这些针不是为我爹爹医治头疾吗?”
曲无悔表情怪异地道:“我只是暂时缓解侯爷痛苦。如果想根治,先得回住地。此处不行。还有。而且我也得先把可能出现的最坏结果告诉你们,省得出了差错,你们把我五马分尸。”
“那你还一堆废话!”苏锦儿气道。
苏锦儿赶紧让起桥赶回住地。
回到县城里那处宅子。
苏锦儿把爹爹抱进屋里。
曲无悔、林屹、谷凌风、冷禅风、和陈恩也相继进了屋。
谷凌风命人把守房门,再不准任何人擅入。
南院联盟的几家掌门和南院子弟都在院中忧心忡忡等待着结果。
苏锦儿先把父亲放在炕上,给他盖了一条棉被,守在爹身旁。眼中泪水不断顺颊滑落。
苏轻侯如今已完全昏迷人事不省。
曲无悔对几人说:“现在此屋再无别人,你们都是侯爷最亲近的人。我刚去南院就与侯爷探讨过他的怪症。并把治疗办法及其后果也如实相告。当时侯爷嘱咐我,暂时不要把此事告诉你们。免得你们忧心……”
现在几人里,除陈恩外,都知道苏轻侯患有这种极为罕见的脑疾。听曲无悔这么一说,陈恩现在才恍然明白事情原委。
原来师父这么多年一直遭受着这怪病折磨,这让陈恩心痛不已。这个粗犷坚强的汉子也瞬间潸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