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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的人,都闷哼一声,不在说话,大厅中一人,行礼而出,主持战局。

战况已经拉开了序幕。

第一次交手,实是相当快速。

武功的精要,在于把身体各种各样的力量修炼到某个极限,然后就是具体的空间把握了,任何一种战斗,都是对空间的把握——无论是剑、枪、掌,都是要攻击到对方的身体,并且产生破坏力,除此之外,都是花式巧饰,毫不实际。

能明白这点,就算入门了,但是明白是一回事,具体做是一回事,能不能做得到,作得好,又是一回事。

方信只是一交错,就来到了一处岗哨之前,长剑刺出。

本来有着七米的距离,在某种密法的帮助下,人体的力量一下子达到某个极限,瞬间爆发移位,然后就是杀着。

但是,岗哨早获得提醒,处处保持警惕,来的再快,他也怒吼一声,并且出剑。

剑光一折,方信落地,这种爆发,当然对身体内脏、神经、肌肉,要求极高,幸亏这个身体根基本来就不错,倒省了许多工夫,就算如此,爆发时间必须控制的很短暂,以免伤得了原本。

背后,那个剑手呆若雕像,猛的扑到在地。

几乎同时,远一点的草丛中,一人也猛的扑起,剑光一闪,与刚才方信刺杀一模一样,进刺方信。

明暗双哨,刺的就是这种步法对身体调整的时间差。

方信却是只向前一步,这一剑就刺空了,然后就是反手一剑,没有动用剑气,长剑刺入心脏,拔体而出,鲜血从极健康强壮的身体中,“蓬”的由血压喷出,半空之中顿时一片血点,连方信身上都喷到了一些。

走上六步,气息身体肌肉都调整完毕,方信哈的,吐出一口浊气,身影一闪,隐入园子之中。

所谓强弩之末,矢不能穿鲁缟。

所谓压垮牛身的最后一根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