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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这样的心情,方信回到了自己的庄园。

入内,楼上,还有淡淡的灯光,门前,还有两盏红灯笼。

“主人!”六竹等在门口,突见方信,顿时说着。

方信看上去,见得六竹,那灯笼侧照,映照在她尖巧的鼻梁上,十分柔和美丽,想必她也等上半夜了。

方信只是说着:“好,小姐已经睡了嘛?”

六竹的睫毛在灯光中微微一颤,说着:“还没有,吩咐奴婢作了点小菜和粥,准备着外面的小间内呢!”

方信点了点头,说着:“先给我拿件衣服,给桶热水,伤药就不必了。”

六竹才见得几点斑斓血迹,她看了一眼,连忙收回。

片刻之后,水桶里放着热水,方信就脱了衣服入内,片刻之后,闻到一股清香,却是六竹,后面还是萧安宁。

萧安宁在这时,还勉强记得这个世界的道德规则,她没有上前,隔着很远,问着:“父亲,你没有要紧吧!”

月亮的清辉照亮了院子,六竹上前伺候着,她仔细看了看,说着:“小姐,没事。”

的确没事,总共四处伤口,都是皮伤,连药都不用,就已经止血了。

萧安宁听了,放下心来。

方信洗完,换上干净的衣服,穿上长袍,又穿上木履。

在地球上,木履通常被视为日本文化的一种,实际上,这是华夏文化的一部分,一直到唐朝,古人都穿履。

遗桥拾履这个成语,讲的就是张良为老人拾履而获得传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