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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为了省下到基地的一个小时。

再说了,要是问出了东西来,十有八九还得回江宁来,这么着就是两个小时的节省了。

在下属面前,祝光梁还是保持着严肃和冷静,进去看了眼。

由于没有专业设备,光是用刀和钳子,宋愿浑身都是血,几乎没有一块整皮,已是进气多,出气少了。

“喊医生进来。”祝光梁掏出根烟,使劲抽着,一会就吸到了烟屁股。

手下人不知从哪弄来个医生,忙忙碌碌的开始救治。

“能活不?”祝光梁忍不住问了句。

医生看了一会,道:“能。但要赶紧动手术。”

动了手术,自然不能用刑了,而且还得捅到上头去。

祝光梁烦躁的在楼道里踱步。

“洁白的毡房炊烟升起,我出生在牧人家里……”手机的铃声震醒了他。

“谁?”

“龟儿子,脾气冲的很。”电话里,一口浓重的川音扑面而来:“你今天是不是抓了个50岁的,假扮的人?”

“我不太清楚。”

“歪戴帽子斜穿衣,就知道你娃长大不是好东西,当着老子我的面,你也敢冲壳子(扯谎)?”

领导的语气很重,祝光梁反而安稳下来,问道:“您是知道我的……谁找您捞人啊?”

“龟儿子的……”电话里静了片刻,川味轻些了,道:“人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