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好吧,是个老实孩子,我知道你不会奉承人了,要是千夏的话,准能吹出一串彩虹屁来对我进行夸夸。

呜,只是十几个小时不见千夏,我竟然开始想她了。

啊,还有刚刚那个白毡帽忧郁系帅哥,他还在这艘船上的话,我应该能搞到他的联系方式的吧。

于是我再次拿起手机用消息炮轰千夏以及我那默契的网友。

pandora:如果我直接a上去,会不会显得我很不矜持?

微笑米奇:…你可以试试。

pandora:你都有什么恋爱技巧嘛?

微笑米奇:没有,但是我可以帮你问问我朋友。

很久以后,费奥多尔表示非常后悔,他再也不会把手机给果戈里,让他给pandora出什么恋爱小妙招了,就不能相信乐子人们的脑回路,天道好轮回,最终结果都作用在他自己身上了。

就在我跟米奇聊天的空闲,服务生开始给我们上菜了。

吃饱喝足后,我又带着工藤新一和沢田纲吉原路返回我们的豪华大套房。

就在我躺在柔软的双人大床里,开始思索下一步该如何进行的时候,突然一声尖叫从下层甲板传进了我的耳朵。

再接着便是此起彼伏的脚步声。

工藤新一也听见了,于是他开门出去打听了一下情况。

过了一会儿,他脸色很不好地回来了。

“第三层客舱里死了一个人,死者是位20多岁,红色长卷发,身穿深蓝礼服的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