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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修景好像是因为醉了,有点听不懂,又好像其实能听懂,只不过需要一些时间。

他的眼神始终很温柔地包裹着徐祁年的身影。

手腕还被徐祁年抓着,喻修景往前走了一步,脚尖抵着他的脚尖,学着徐祁年的样子,仰头轻轻地亲了他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1这是爪子哦:方言,这是怎么了(夸张版)。

第37章 p37 他哪里都烫

喻修景是因为觉得太亮才醒过来。

他翻了个身, 眼睛正好对着没有拉窗帘的窗户,刺得他眯了眯眼。

躺了几分钟,喻修景听到房间外的说话声, 于是坐起来,光脚踩着地面, 垂着头, 又坐了一会儿才站起身。

杨晴和喻国文在争论中午的清蒸鱼放多少酱油合适,喻修景并没有参与,拐弯去了厕所洗漱。

做这一切的时候喻修景都没有太多意识, 只是觉得脑子很晕很沉, 同时伴随一些好像从中间劈开的疼痛, 一阵一阵让他想不了别的事情。

洗完脸出来,喻修景才觉得好了一些。

他走到厨房里, 站在杨晴身边喝了一口水。她还在念叨刚才的事情,说:“明明就不应该吃得太咸, 你看看你爸,每天按到又辣又咸的整,以后等他老了他就知道了。”

喻修景端着水杯, 无意识地点头。

“哎, 你们昨天晚上就四个人吗?”杨晴看了一眼喻修景, “你,小凡, 还有一个是叫季一南吧?还有小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