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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瓶砸开的碎片划开了喻修景好几层衣服,他手臂开始流血,但飙升的肾上腺素让他忽然意识不到疼痛。

几分钟之后警察就来了,一群人全部被带走。

他们刚上警车,敏锐的娱记就都到了现场围着车拍,升上车窗也能感觉到外面按得飞快的闪光灯。

在警局里,有两个医生过来给他们处理伤口。

喻修景的血流得比想象中多,主要是因为最后那个人摁着破碎的瓶子划那一下。后来打架的时候邱念山又伤得比较重,有一下甚至伤在额角的位置,留了一道血痕。

“他们两个都要去医院缝针。”医生说。

那个餐馆有监控,几个人又喝了酒,喻修景和邱念山被叫进去教育了一番,警察就说让警车送他们去医院。

警局外早就被闻风而动的记者们围起来,喻修景不仅戴了口罩鸭舌帽,还把外套的帽子也拉起来,邱念山额头受伤,就没戴帽子,无所谓地往外走。

警察们拨开记者给他们开路,两个人好不容易才挤上警车。

电话轮流开始响,喻修景接了一个杨怀的接了一个绵绵的,听说他们打架这件事已经冲上了热搜。

挂掉电话之后,喻修景才听到邱念山说话的语气很差,似乎和那边的人吵架了。

他们去了附近一家私立医院,刚刚到门口,喻修景就看到了绵绵。

邱念山开了一个私人病房,医生进来给他们缝针。

喻修景从小到大也没少受过伤,但这种程度的绝对是第一次。

医生缝针的时候他也怕看,给妈妈发微信报平安,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