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修景被看得不好意思,偏了下头,被徐祁年捏着下巴吻上去。
这是重新在一起之后的第一个吻,徐祁年一边亲他一边把他衣服往上推,嘴唇很快碰到喻修景胸膛。
喻修景还有些害羞,咬着牙偏过头不去看。太久没有这样的亲密,他觉得有些陌生,所以格外敏感,在徐祁年的手下慢慢颤栗。
“明天几点开工?”徐祁年很沉地喘着气,很直白地告诉他:“我想要你。”
几点开工并不重要,因为这个问题的答案无人在意。
他们声音很大地接吻,喻修景用力抱着徐祁年,一点指甲都没有,却在他后背留下道道红痕。
喻修景感觉自己溺在酒里。他这辈子都对酒精非常纠结,一会儿觉得难喝,一会儿觉得好喝,一会儿觉得甜,一会儿觉得辣。但容易醉是一定的,就算喻修景只是很轻地一沾,也会迷迷糊糊、意识不清。
被徐祁年抱着靠在浴缸里,喻修景全身都是粉色的。
徐祁年牵着他手,指腹摩挲他的纹身,时不时低头吻一吻,又顺着他颈侧亲到肩膀,有时候太用力了,喻修景才会忍不住提醒他说之后还要拍戏。
在喻修景身上留下痕迹是很容易的事情,徐祁年太知道这个了。
他手掌掬起一捧水,淋在喻修景没有淹没进水里的地方。
“可以和我说说李不凡吗?”徐祁年问。
喻修景背对着他,黑色的头发看上去很柔软。
“在我拿影帝那年,他离开了,就给我留了一句话,然后一哥来找我,跟我说他是玩滑翔伞消失了,但是一哥的意思是,不是意外……”
偶尔喻修景想到和李不凡有关的事情就会很难过,掉眼泪也轻而易举,然而要他仔细地说这件事,反而变得迟钝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