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作响的耳边只听见了一句:“没有你们徐家能有股份?贿赂都收了,证据留到警局再狡辩吧!”

十分钟前还热热闹闹的订婚礼,十分钟后两亲家双双戴着手铐,押出了酒店。

宾客们下意识看向了虞鸢。

虞鸢冷冷一弯唇,看向挥舞青春的跟拍师:“开镜头,我们组的公演擂台赛现在就开始。”

跟拍师条件反射的打开了镜头。

颜雨龄等人齐刷刷跑上来前。

虞鸢纤细的手腕,直接从钟表里拿出了一个大号唢呐,带队高喊:“奏乐,送人上路!”

下一秒。

唢呐震天的悲鸣声直冲云霄。

毫不留情的掀翻了所有人的天灵盖,野蛮的灌入一个个人耳中。

呜呜咽咽、抑扬顿挫的悲鸣、哀泣又哀悼。

会场的人全都傻了眼。

跟拍师手抖了又抖!

乐怡一脸懵逼,指着虞鸢:“我我我、我们怎么办?”

沈菲儿已经抽出了自己的唢呐,催道:“什么怎么办?赶紧啊!宁家都倒了,快跟着虞鸢吹!晚了就跟不上了!”

乐怡:……

所有人就看见,刚才还给宁家表演《凤求凰》的四人组,一个接一个的跟上。

如同丧曲赶尸队一般,跟在宁徐两家活死人身后,一边走一边摇头晃脑的吹着。

幽幽转醒的宁老夫人,一听这声音,又一次晕了过去。

宁老爷子手抖成了帕金森:“你你你——”

虞鸢勾唇一笑,面上带着一缕缕戾气,抽空彰显孝:“我说了,你们不仁,我这个做小辈的不能不义,总要来给你们送!送!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