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崇:“重新开始算,a签十年,b签八年。”
挂断电话。
虞鸢苦恼了,嘀咕道:“卖身十年,那我不亏大了?”
她摇摇头,看着快中午时间点,发了一条消息:【妈,我去给你和老虞带饭。】
一个半小时后。
当虞鸢拎着在出租屋做的饭,路过一间病房时,突然听见了一道凄厉的大喊声。
“我的东西了?我的东西在哪?它在哪?!”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们在骗我!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要告你们!我要让你们破产!”
“你们这群庸医,放开我!啊啊啊啊啊——”
虞鸢往前的脚步,瞬间一个收回,这声音怎么那么像徐方泽的声音?
她饶有兴趣的看向了门上的小窗口,果然看见一群医生护士,正按着床上乱动的徐方泽,打着镇定剂。
这是受啥打击了?
不过,既然徐方泽出现在医院,应该说明宁晓雪得手——
“在看什么?”
低缓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虞鸢猛地转头,撞上了站在身后的纪修年,愣了一下:“你怎么在这?”
纪修年指了指门:“郑导说有学员请假,我作为导师,顺便过来看看。”
虞鸢哦了一声,注意力全放在了病房里。
她指了指门里,兴冲冲问:“你知道徐方泽为什么在这吗?他怎么了?”
纪修年看着她,意味不明:“警局昨晚出了点事,宁家老两人被宁晓雪杀了,他被阉了。”
前一个虞鸢倒能猜到,但后一个:“阉、阉了?”
纪修年点头:“嗯,阉了。”
虞鸢热泪盈眶,捂着嘴激动道:“好、好惨。”
她说着好惨,下一秒,却没忍住的哈哈大笑了起来,偏偏又怕被人发现。
最后咬着袖子,噗噗噗的小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