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修年极力忽视着身上的感觉,控制着呼吸,慵懒俊美的看向虞鸢,似乎笃定某人只是个纸老虎。
动嘴能力一流,动手能力倒数第一。
偶尔使坏的能在他上身过过手瘾,已经是极限了,再主动往下,压根不可——
“!”
纪修年呼吸突然乱了一下,寸寸肌肤掠过的战栗更甚,看向当真小手不安分往下的人。
他失笑,嗓音暗哑:“睡袍的腰带可抽不下来,鸢姐这回准备绳子了吗?”
艹!
黑历史啊黑历史!
虞鸢瞬间想到上次偷鸡不成蚀把米,新仇加旧恨,伸手,一把将淡定忍耐的男人推倒在床上。
她气道:“要什么腰带,小瞧谁呢?我还办不了你不成?有本事你就继续忍着!”
“忍不住你丫就是狗!”
纪修年那叫一个任由摆布,睡袍松散的躺在床上,也不起,就这么挑起懒洋洋的笑:“好。”
靠!
这是绝对没把她放在眼里啊!
虞鸢拳头都硬了,你哥让我不爽,找我离开的账还没跟你算呢,你还小瞧我,还笑!
狗男人傻不拉几,再笑命没了都不知道咋回事!
她越想越气,一把抓起纪修年双手,高举过头顶,长腿一跨,直接跨坐在了他身上。
俯身,整个人直接吻了下来。
唇齿交缠,呼吸缠绵。
一整套动作下来,不过短短几秒钟,纪修年都被吻懵了一下,虞鸢不是没主动吻过他。
但蜻蜓点水来得多。
使坏的时候为了转移他注意力,同样也慢慢深吻过,但头回上来这样。
这是,刺激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