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鸢眨巴了一下眼,挥挥手,看着自己透明的手,这是怎么回事?
她,变阿飘了?
她被解剖后变阿飘了?
“吼!”
突如其来的吼声。
虞鸢吓得浑身一抖,飚着泪,下意识气道:“吼什么吼,我都被解剖了,还没轮到——”
话语倏地顿住了。
目光没看见邻居的实验人,而是在自己刚刚跑出的铁牢里,看见了被手臂粗的铁链。
锁在了钢筋铁床上的少年。
雪白的皮肤,像是常年不见阳光,满是病态的白,外露的胳膊和腿瘦骨嶙峋。
甚至因为过分瘦,一双漆黑的眼睛都有些外凸,牢牢盯着她的样子。
看起来挺吓人。
“吼!”
似乎看见她望向了自己,少年又龇牙咧嘴的冲她大吼一声,面上是强烈的敌意。
虞鸢下意识地往后一退,卡壳的脑袋也开始转动。
不对。
她这不是当初关押她的铁牢,她的牢里只有她一个人,而且,这特么哪里牢?
这就是大铁笼!
目光扫向近两米的大铁笼,再看向不远处,摆放的解剖工具……
她记得,自己好像是在船上睡觉,难道,她这是在做梦?
不不不!
她不是睡觉,她是先尝试双胎感应,在心里念了无数遍哥,扛不住才睡过去。
难不成,这就是双胎感应?
虞鸢视线重新放在了龇牙咧嘴的少年身上,所以,这位是她亲哥?
按理,他们是一同出生,都应该是二十二岁,可这少年,看起来只有十几岁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