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中卫择彰挑挑拣拣嘴里还嘟囔着，“这么大的超市居然没有一款我喜欢的零食，白姨看看有你喜欢的没……”

“不对，不是这样……”老板用鼠标将进度条往后拉了一点。

“白姨，你扶着前面的栏杆……”

“等等！他们在做什么？”卫择彰和白萱的身子被货架遮挡着看不太清楚，可老板作为成年人还是察觉到了不对劲，他连忙又把进度条往后拉了一点。

“白姨，你能站稳一点吗？”

“什么？他们两个居然……简直不把我当人看啊！”

“世风日下……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越来越过分了。”老板又震惊又气愤、浑身止不住的颤抖，监控画面中虽然只能看到卫择彰和白萱的上半身，但这已经足够让老板明白发生什么事情了。

卫择彰在现实世界里还算一个正常人，可他自从穿越到这本小说里道德底线就直线下滑，而且还诞生了许许多多恶兴趣。

有一些恶趣味被他用在了柳如雪身上，更多的恶趣味则用在了白萱身上，当白萱完全被攻略，身上所有东西都被解锁后，他也就丧失了兴趣。

关于为什么这么快对白萱失去兴趣卫择彰还真认真想了一下，他觉得应该是自己对白萱没什么感情，只把她当成了普普通通的反派来看待。

而且白萱的人设也没那么合他心意，相比之下他更喜欢柳如雪和姜却银。

卫择彰并不打算直接将白萱放走，因为她的精神状态彻底崩溃了，比当初柳如雪还要厉害。